一瞬間五個人都默了一下,然后差點笑瘋了,萩原研二拍了拍長川緒楓的頭,問“天啊,小長川,你平時到底在干嘛”
“長川,你平時看了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松田陣平幾乎同時開口。
幼馴染的默契。
諸伏景光捂著臉笑,扭頭不去看降谷零。降谷零無語地嘴角抽搐。
伊達航笑得牙簽都差點掉了。
長川緒楓睨了他們一眼,說道“你們這樣真的好嗎”當著人家的面笑得這么夸張。
“真的很好笑啊,”萩原研二眨眨眼,勸告道,“小長川,你以后還是少看一點電視劇吧。”
“你們不看電視劇怎么知道我在說什么”長川緒楓反問道,“五十步笑百步好吧。”
“長川平時看什么電視劇啊”降谷零抬頭看著沙發對面的電視機,問道。
長川緒楓其實不看電視劇,平時也就看看新聞而已,他還嫌一天二十四小時不夠用,恨不得二百四十個小時都去寫代碼,哪里有時間看電視啊。
他只是笑笑“我不看電視劇。”
長川緒楓盤腿坐在地毯上,默默仰著頭望著他們,笑容彎在嘴角,像是用標尺精準度量過。
沙發太窄,坐不下六個人,長川緒楓便盤腿坐在電視機前,桌子上擺了電腦,他隨意地將查詢頁面關掉,問“你們復習要用筆記嗎”
萩原研二搖頭,他說“那些筆記都是給你看的。”長川緒楓眨眼,什么話都沒有說。
他可以感受到隨著畢業考臨近,五人都有了一種緊迫感,他識趣地沒有打擾他們復習,默默聽著他們互背知識點。
他把筆記都翻過一遍了,基本都能背下來,聽他們背書就像學習一遍一樣。
其實他們六人都是天才,不僅沒有熬夜苦讀還整天上課走神,卻將課本內容記得一清二楚。雖然這也有幫長川緒楓整理筆記的原因。
但是真的都很厲害啊。
長川緒楓最擔心的就是面試,體測沒什么難度,畢竟他三年前就和琴酒學過近身搏斗了,別說他已經完成那么多行動組的任務了。
“筆試啊。”他默默抬頭盯著吊燈,思考是不是要去買點什么書來參考一下,以免犯了政治錯誤被送到局子里去。
其實他平時并沒有覺得自己三觀不正,頂多算是比較冷淡,可能是因為他面對的都是組織那些人。
還有警校組,他們一直默默避開某些敏感話題。
長川緒楓不太懂一個正常人的思維和價值觀應該是怎樣的,因為價值觀曾經正確的星野流司死了。
他不免有些煩躁,看著五個人,心想,如果不是他們,他也不用到這個地步,科研人員在組織是珍稀物種,把科研人員派去做臥底絕對是吃錯藥了。
如果不是警校組,他頂多就是被洗洗腦,然后變成和琴酒一樣的勞模。
不停地接任務,殺人,監督實驗進度,再看論文研究人工智能,像一個普通的核心代號成員,不像現在這樣混亂。
我是誰。
我從哪里來。
我要到哪去。
哲學三個究極問題,長川緒楓一個都沒法回答。
他不知道他是誰,他只是一張人皮,沒有來處,也不知道能去往何方。
他只活在這個剎那,可能下一個剎那就從這個世界消失了,可能是被抹殺,也可能是自殺。
誰知道呢長川緒楓平靜地想,他早就做好心理準備了,死亡是他的歸宿,死亡就是一切的終止,再往后是誰為組織工作與他無關,他為神明們而生,也將為神明們而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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