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恣反復放大看了好幾遍,才突然裂嘴笑了聲“就是這圖片綠了我”
感受到那笑意背后的森森,易隨顫巍巍的開口“爺,就是張圖片那張圖它肯定是大佬和朋友在吃飯,江亭云也真是的,這種明顯不實的圖亂發什么”
秦恣“嗯”了聲,然后打開了和陸傾喬的對話框。
兩人的對話還是在周天的時候。
他打字刪除了三四分鐘,才發了出去一句吃晚餐了嗎
發出去后他又覺得這話莫名的別扭,剛要撤回,就看到對話框上邊顯示著對方正在輸入中
他手就僵住了,屏息等待的短短幾秒,感覺周圍事物都是靜止的。
陸傾喬在吃西餐,和盛銘。
緊接著又跟著兩個字你呢
秦恣笑了,不再帶著森森之意,而是太陽的燦爛。
他回我還沒吃。
陸傾喬別餓著,去吃飯。
秦小奶狗恣乖巧點頭嗯嗯。
陸傾喬這周六有場音樂會,陪我去一趟。
秦笑得跟太陽花似的恣好。
等江亭云回到宿舍的時候,發現他家爺正邊打著游戲邊哼著歌,他跟見了鬼一樣看向易隨。
易隨湊到跟前,小聲的說“爺估計大約是瘋了。”
江亭云看著易隨,沒有情緒的說“那你就完了。”
易隨
“回來了,等我這把游戲結束,一起吃晚飯去。”秦恣回頭看兩人,易隨迅速的就收回了自己湊在江亭云耳邊的腦袋。
江亭云“我剛從餐廳回來,就”
剩下的“不去”兩個字在秦恣那格外亮閃閃的眼神下,怎么也說不出來,然后
剛吃飽的江亭云又坐在了學校門口的餐館里。
陸傾喬吃飽后,盛銘才悠悠的拿了一個牛皮紙裝的資料袋出來給她。
說“你上次拍的那塊牌子,我瞧著挺眼熟的,回去翻了一下,找出來這些資料。”
上次陸傾喬拍到那塊牌子后,陸傾喬就查了許多資料,更是到父母和爺爺奶奶的遺物里翻找,并沒有發現什么,她還想著找個時間親自回一趟洛城老宅看看,那邊存放著不少東西。
沒想到盛銘這邊先有了線索。
她打開文件袋看了看。
說是資料倒不如說是一段采訪記錄和照片。
字跡很熟悉,正是盛銘的字。
盛銘的字和他的長相大相徑庭,寫得那叫一個歪歪扭扭,跟雞爪扒的一樣,從小老師怎么教都改不掉。
陸傾喬看那慘不忍睹的字跡,眉頭微蹙,忍不住吐槽了句“你的字還是一樣沒長進。”
盛銘挑眉一笑“我只要簽名夠帥就可以,那些字都無所謂。”
這要不是陸傾喬,他怎么會把他的墨寶請出來
陸傾喬大致看了看,通篇廢話,總結出來就是
這個地方真是臥虎藏龍啊,他隨便碰上的老人家當年都是混道上,看著胳膊上的刺青,忒特別,忒牛逼年輕時候肯定是位幫派老大,年紀大了為了躲避仇家隱匿在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吃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