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舒揪著陸傾喬的領口往下,看到鎖骨上還有牙印。
“看著挺乖的,這么兇狠”
陸傾喬也沒遮遮掩掩,讓她看完之后撫平了領口,說“和平時完全兩個人。”
“看起來你們兩個挺合的來的啊,我還以為在那上邊你那小男友肯定是個青澀的內斂的。”
“嗯,我之前是也這么以為。”
“你感覺怎么樣他還可以不”
“你找我是聊這個的”
“哎呀,我這不是正好碰著了,你就跟我說說嘛。”
陸傾喬無奈,滿足了余舒多個好奇之后才被放過。
余舒的酒杯碰了碰陸傾喬的酒杯,說“喝酒啊,我告訴你,這可是我從我紀修齊那里問來的,他就那么一箱,全送給了我”
說起紀修齊,余舒總是說不完的話。
只是得了他給的一箱酒,就以為是甜頭一樣時時刻刻的掛在心里,甜滋滋的。
“他和沈云綰最近沒有往來嗎”陸傾喬淡淡的問了句。
“有吧,我沒怎么關注了,我覺得要是我一直糾結這上邊,就挺鬧心的,反正紀修齊不是那種人,沈云綰那家門出來的,她能當人小三嗎”余舒自我說服著。
陸傾喬默默看了她一眼,喝了一口酒,沒有說話。
說完之后,余舒擺了擺手,說“不聊這個,對了,昨天我聽程億說了,他幫你干成了件大事,你把直升機借他玩了,問我明天要不要和他觀光去,他干成啥大事了。”
程億一向孩子愛玩的心性,他家里不需要他怎么經營,只希望他高高興興的,是實實在在的紈绔子弟。
“是他把律師團帶進去,陸雪茹記者會雇了人看著。”
陸雪茹召開記者會的地方是程億家的地盤,他這個太子爺想要進自家的地盤輕輕松松,也不需要陸傾喬的人費勁兒闖入。
“我靠,無恥啊,我以前真特么的是小看了這小蹄子”余舒沒想到還有這么一段過程。
“還成。”陸傾喬說。
“不是,陸傾喬,你不覺得陸雪茹這么做背后肯定還有別的原因嗎她平白無故的干嘛要造謠你,而且司景森干什么吃的,自家女朋友都管不住的我們可是從小就認識”
余舒各種吐槽,陸傾喬安靜的聽著,沒有插話,也沒有過多解釋,她從來不希望余舒被卷入其中。
說累了,余舒就靠在陸傾喬肩膀上喝酒。
上完課回來的秦恣看到的就是這么一副畫面。
兩個女人坐在落地窗邊的沙發上,一人靠在另一人的肩膀上,窗外陽光暖洋洋的鋪在兩人身上,頗有一副歲月靜好的美感。
“嗨,小帥哥,回來啦,怎么提著大包小包的”余舒先看到秦恣,揚手打了招呼。
陸傾喬才側頭看他,眸子帶著微光閃閃,微抬了抬下顎。
“這些都是今晚要吃的菜。”秦恣先是把東西都放到廚房,然后倒了杯熱水過去替換掉陸傾喬手上的酒。
“別喝了,一會兒難受。”
余舒的頭從陸傾喬肩膀上移開,晃了晃手里的酒杯,說“小帥哥別擔心,陸傾喬她千杯不醉的,這點酒算得了什么。”
“她身體不適,今天不能喝。”秦恣著重點出了不適兩個字。
“嗯,不喝了。”陸傾喬看著也喝得差不多的酒,喝了口他倒過來的熱水。
“乖。”秦恣的親了親她的額頭,“我去做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