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余舒早上從家里帶了母親炸的油條過來的時候,陸傾喬和秦恣都沒醒。
她上午去了一趟工作室之后,中午的時候回家吃飯,又去了一趟陸家,蘇容說兩人出門約會了,她就又沒見著陸傾喬。
下午,紀修齊一家來了余家商談解除婚約的事情。
紀家還想游說余舒,被壓著火氣的余父擋下了,堅持說這婚一定要解除
紀修齊看余舒的態度,沒讓父母再說什么,只說一切按照余家的意思來。
紀家人臨走前,紀修齊單獨和余舒聊了會兒。
他對余舒說抱歉,余舒表面雖然看著好像沒什么了,但心里還是忍不住的難受。
看著紀修齊離開后,她回房間里發了好一會兒的呆,然后約了盛銘出來吃晚餐。
盛銘捏著余舒的下巴讓她側過臉去,手指蹭了蹭她用遮暇遮蓋住的部位,說“毀容了”
那是余舒臉沒沒消除的淤青位置,被她遮蓋住了,但盛銘眼多毒啊,竟然還看出來了。
余舒把盛銘當姐妹,并不會在意他的舉動,沒好氣道“要真毀容了我就讓你也毀容。”
“嘖,這么兇,和紀修齊退婚成功了”盛銘一雙桃花眼帶笑的看著來給兩人點餐的服務員。
服務員滿臉通紅的記錄著他點的菜。
余舒聽盛銘點菜,點的都是她愛吃的,突然又有點難過了起來。
點晚餐的盛銘回頭瞧見她表情不太對,笑道“怎么,要哭啊,我勉強把肩膀借給你吧,回頭你把洗衣費轉我就成。”
余舒
“我謝謝你丫的,但我不想哭。”
“還是舍不得”盛銘看她那副傷處悲秋的表情被打破了,才問道。
“還成吧,就是覺得不習慣。”余舒囫圇的回答,喝了口茶水。
“叫聲哥,晚上我哥帶你去嗨。”
“滾蛋。”
兩人習慣性斗嘴著直到菜上齊,余舒看著自己愛吃的菜,小聲的嘟噥了一句。
被耳尖的盛銘聽了去,悠悠答道“我們的關系紀修齊能比我們是從小穿一條褲子長大的兄弟,我能不知道你愛吃什么”
余舒瞪他“你假裝沒聽到會死嗎”
“會,會被憋死。”
“還有,我們不是兄弟,是姐妹”
“不沖突。”
兩人又是一陣斗嘴過后,盛銘道“下周y國那邊有個盛大的派對,持續一周”
他看到余舒眼里那看他不正經的眼神,無奈補充道,“是那邊一個節日,是我一朋友策劃的派隊,你放心,不亂來,挺有趣的,我明天讓助理送你一張請柬,你就當去散散心了。”
等明天發布了解除兩家解除婚約的事情,恐怕引起不少討論,余舒離開一段時間等熱度過了也就好了。
余舒也想到了這個,所以沒拒絕。
她也不想面臨親朋好友還有不認識的人對她各種問候,至少這段時間里,她一點也不想聽到有關紀修齊的事情。
出國玩玩就當是散心和整理心情了。
半個月后y國那邊正好有場秀邀請了她,她也就順便留到那個時候,這期間可以找找靈感,快年底了,按計劃,工作室新年要有新的珠寶款式要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