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傾喬起身,握著叉子的手猛然沖著他的眼睛扎去,曹舫被嚇得瞳孔收縮,恐懼的往后退,卻因為驚恐的腿軟,一下摔在地上。
一旁桌子上的酒水被余舒刻意的推到他身上,濕了他一身,特別是白色襯衫染了紅酒顏色,手邊還有摔碎的杯子碎片,頭上淅瀝瀝的酒水往下落著。
他卻眼睛帶著驚慌失措看著陸傾喬,還帶著一抹狠意。
卻見陸傾喬握著的叉子精準的停下,如果他是站著的,那叉子將會距離他的瞳孔一毫米的距離。
她居高臨下的看著慌忙摔倒在地一臉驚恐狼狽的人,叉子一轉,鋒利的叉子順著她的手放在了桌面上。
她淡然矜貴的整理著袖口,開口道“曹先生,草地不平,站穩了。”
像是什么都沒有發生的口吻,提醒一個意外摔倒人。
這邊的位置不是很起眼,事情發生得很快,沒有什么人注意到具體發生了什么情況。
聽到聲響的眾人才看過去,只聽到陸傾喬那么一句挑不出毛病的話,再看曹舫一身狼狽,有人哄笑、有人議論
這些令人難堪的聲音落入曹舫的耳中,卻不及他剛剛遭受的驚心動魄的危險帶來的沖擊,沖擊中帶來的刺激讓他看著眼前美麗的女人,想要動她的心思卻依舊蠢蠢欲動。
這樣的女人,馴服起來,才有滋味。
“先生,您沒事吧。”宴會上的服務生忙過來扶起曹舫,卻發現兩人用盡力氣,才扶起了人,顯然是這位先生沒有力氣支撐自身。
“先生,您腿怎么了是不是傷著了,怎么用不上力”服務生擔憂的詢問道。
“沒,沒事。”曹舫可不敢說自己因為被嚇得腿軟,所以使不上力。
“先生,那我們帶您去換身衣服。”服務生說著把人給扶走了,現場也很快就有服務生過來收拾干凈。
陸傾喬坐了回去,余舒撐著下巴,笑瞇瞇的看著她,說“這人嘴真臟。”
她用濕巾擦著手,淡淡點頭“嗯。”
雖然這情況被解讀成了曹舫自己摔的,但是還是有人察覺了不對勁,更是因為有人一直關注著陸傾喬,所以剛剛事情發生的過程被人完整的看了下來。
宴會上的八卦黨已經聚在一起又談論了起來
“那男人是誰啊,沒見過啊。”
“叫曹舫,做貨運公司的,上個月分公司開到了京城,正在拓展業務當中,反正在京城這地兒,他還排不上名兒。”
“哦,懂了,今天他就是混進來的吧,想要借機拓展一下業務,但是沒想到丟了這么大的人。”
“摔得真慘,那地兒多平啊,怎么還摔著,真奇怪”
“剛剛的情況我都看到了,那人不是自己摔的,是被陸總嚇的”
“嚇的怎么回事嚇成那樣”
“怎么嚇的,那可就是他活該了,覬覦自己夠不到的,手腳不干凈,嘴上還不干不凈。”
“什么意思老兄,你說明白點啊,不干不凈,難不成是他對陸總做了什么”
“哎,我剛剛也瞧見了,但看得不多,就見他有那么一瞬間好像是要抱陸總。”
“別急,我來跟你們說,事情是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