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識到眼前的男人背后為自己做的比她知道的要多得多,他卻只字未提
陸傾喬只覺得心臟滿滿的,漲漲的,想要告訴他她也很愛他。
卻覺得言語都太過簡單,無法表訴。
背過身的秦恣察覺陸傾喬沒了聲音,回頭一看,只看到她眼眶微紅,眸子覆蓋一層水霧般柔潤,神色帶著些不知所措。
泰山崩于前面不改色的人露出過這樣的神色。
秦恣不由跟心臟被針扎了一樣,心疼極了。
忙回過身哄道“怎么了寶貝兒”
她抿了抿唇,撲了上來咬他,咬得很輕,唇間也溢出話語來“沒怎么,就是想你。”
她突然的熱情他雖然很驚喜,但是事出反常必有妖,他扶著她的腰,問“真沒怎么我總覺得你瞞著我點什么是要報復我受傷瞞著你的事兒嗎”
“沒有”陸傾喬別開眼,慍怒般開口,“你做不做不想就下去。”
“當然想,這是我的榮幸。”他攤開手,擺出一副任她處置的姿態來。
“姐姐,我是你的了。”他惡劣一笑,如同惡魔在低吟。
關鍵時刻,秦恣拉開床頭柜的抽屜,發現沒有了熟悉的包裝袋。
“姐姐,我讓人送過來。”他紅著眼要去拿手機。
“不用了。”陸傾喬居高臨下的看著她,一副女王架勢。
“我忍不住會”他說。
他知道她暫時還不想要孩子,所以一直都注意做好保護。
“隨你。”她說著,身形就跟著矮了下去。
秦恣頓時頭皮發麻,任她操控
陸傾喬是真的一根手指頭都不想動的睡到了第二天清晨。
她只隱約記得被秦恣叫起來喂了點吃的,之后都睡過去的,期間發生了什么完全不記得。
等她再度清醒,看到的就是自己置身于海底的場景,側頭就能看到各類魚兒從眼前游過。
這就是程億所說的海底酒店。
陸傾喬身上穿著一件襯衫,起身踩著軟絨的地毯站到透明的船體邊上看著外邊來往的海底生物。
房間門開的聲音響起,是秦恣回來了。
看到陸傾喬穿著他的襯衫站在那里,襯衫寬松下垂,只露出一雙筆直的大長腿。
聽到聲音的她回眸,神色清冷,眸子觸及他眸子的時候微微一柔。
從秦恣的視角看去,她恍若海底孕育而生的妖精。
“這是輪船的一大特色,喜歡嗎”秦恣從背后環住她,唇觸碰她的臉頰。
“很美。”陸傾喬贊美道。
兩人安靜的一起欣賞著海底世界好一會兒,秦恣拿了一件皮草披風把她給裹了起來,又給她換了一雙長靴,偏就不讓她將身上那件他的襯衫給脫下來。
“別鬧。”陸傾喬想要換掉襯衫穿上衣褲,卻被他握住手,笑得跟只不饜足的狐貍一樣。
“姐姐,你放心,除了我,沒有人知道里面穿了什么。”
不容她反駁,已經被他強制的半抱半強制的帶出房間。
一路到用餐的樓上,都沒有遇到人,像是這偌大的輪船里只有他們兩人一般。
用餐地點就在樓頂的一個半包圍式的空間。
歐式沙發前的長餐桌上擺著飯菜因為有暖菜板熱著,還熱氣騰騰散發著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