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特,你是來搞笑的嗎現在情況再明顯不過,是你還裝看不明白,老先生今天召開這個會議,讓唐遙主持,老衛陪同,這就是在肯定這一段時間以來他辦事的能力。”鬼佬說。
“哦我倒是不知道原來這件事是你嘴上說了就算數的我塞特只相信從老先生嘴里說出來的話,只要老先生今天開口說由唐遙繼承他的位置,我塞特以后就聽唐遙的。”塞特擺明了態度說。
“我表個態,我和塞特一樣。”塞特身邊坐著的年輕女人開口附和。
“我也一樣。”塞特對面的長發男人撫著拇指上的扳指說。
塞特這句話,得到了大多數人的附和。
還有幾個不做聲的,比如一星期前被召回的易天。
他是易字姓氏的代表人,核心會議一向由他來參加,也因為他是易字姓氏的,一直以來易姓的都是秦恣的心腹,在他們面前,老先生也要居于秦恣之下,這一次秦恣出事之后,易姓的在配合唐遙工作中是最不配合的那一類。
即便是這樣,但唐遙卻想要得到他們的認可,因為他們的戰斗力是組織最強,也因為他們一旦認主就是最忠心的存在,這也是當初他和老管家堅持要救易尋的原因。
“我當然也是服從老先生的意思。”鬼佬說著,然后得到唐遙的眼神示意,看向易天,問,“易天,你們易姓小隊的意思呢是聽老先生的,還是要背叛組織”
“我們姓易的只聽爺的。”易天說,他這些天沒刮胡子,顯得越發粗獷,開口就是一股江湖氣。
“那就是組織的叛徒,該都殺了。”鬼佬幽幽道,眼神泛著躍躍欲試的光芒。
“那邊站著的那個也是姓易的,要殺就從他先下手。”易天笑道,用下巴指著易尋的方向,表情毫不掩飾的看不慣。
易尋
怎么刀子盡往他這邊飛
“這里最應該表態的,是勁姨吧,她是老先生的女兒,小先生的母親,唐遙的堂姑。”一個穿著西裝捧著杯奶茶喝著的年輕女人開口道,將眾人的目光引到了那邊端坐著的女人身上。
萬俟勁雖然眼角可見經歷過歲月的風霜,但卻依舊氣韻不減,更多了份沉淀過后的從容沉穩。
她淡淡掃過眾人,開口道“我和秦恣不熟,和唐遙也不熟,至于我爸做什么決定那是他自己的事情,我成年以后就不聽爸爸的話了。”
“我不發表任何意見,是因為我在組織里只是有這么一個核心成員的身份,沒權也沒勢,影響不了任何事情。”
“你們隨意,我就是來坐坐的。”
她絲毫不矯揉造作的直白,不讓人將火引到自己身上,也將自己的態度表明了。
他們斗成什么樣只要不對她下手,她都不管。
她和秦恣的關系和尋常母子不一樣,說起來他們更像是陌生人,她只是生他而已,沒有養過也沒有關心過,兒子對她來說,只是個稱呼,對秦恣也一樣,她這個母親也只是個稱呼。
這一次過來,她不是來主持公道也不是來支持誰的,只是收到消息參與會議是她的本職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