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恣再次猜到了他的想法,幽幽說道“你以為我為什么選擇在今天和你算賬你要還想著牧尼柯家族幫你之類的,那我勸你別做夢了,牧尼柯家族已經是自身難保。”
牧尼柯家族的研究室和研究資料被毀只是毀滅的開始罷了,結局已定,過程只剩慘烈。
一直沒有說話的老管家開口了“小先生,各位,這一切的主謀是我,是我先聯系牧尼柯家族,是我背叛了老先生,利用老先生的信任做了很多對不起他和組織、公司的事情,更是和牧尼柯家族聯手要挑起小先生和陸小姐的矛盾”
老管家語氣平穩的將自己的罪行全部招供,絲毫沒有反抗和辯解的意思,還有要將最大的罪名往自己身上攬的意圖。
他想要擋在唐遙面前,襯托得唐遙的罪行少些,也就能從輕發落,不至于要他的命。
但是唐遙顯然不是這么想的。
他可不會就這么認命。
“秦恣,你真以為我傻到今天過來什么都沒有準備嗎”今天會議之前,他做了兩手準備。
一手是順利得到認可,成為繼承人、皆大歡喜的準備。
一手是利誘不成就威逼,再不成今天就把命留在這里。
現在看來,他準備的第二手有了用處。
秦恣的命,還有這些人的命,他今天都要定了
他安排的人把城堡都包圍住,只要他一聲令下,這里即將被鮮血染紅
唐遙正憤憤的給老管家使眼色,讓他發消息給外頭的人。
可老管家輕輕搖了搖頭,不作為。
唐遙慍怒,瞪了他一眼,嫌他沒用,他們明明手里還有牌,投什么降只留一口氣也要翻了這天,能拉多少人就拉多少人陪葬
就在這個時候,大門開啟的聲音傳來,一個人影從門外走了進來,隨之而來的是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進來的人是易騫,他身上沾著血,染紅了的手上拖了一個人進來,把人往地上一扔,那人手腳以不尋常的角度曲折著,動彈不得的悶哼了一聲。
“爺,都已經處理干凈,這是唐遙先生身邊的人,王其。”易騫匯報。
易騫的話讓一些人神色微變,相對于老管家已經心里有所預料的平靜神色,唐遙可就面如死灰了
王其是他一手培養的人,正是他第二手準備的核心指揮人物,沒想到
秦恣欣賞著唐遙的臉色,說“表哥,這就是你說的準備是挺傻的。”
看著唐遙的臉色在他說這句話之后從灰白變得通紅,秦恣笑了聲,漫不經心,“你放心,我這兒有名單,你的人一個也跑不了。”
說完,秦恣就不再理會唐遙,坐直了,掃過長桌上的眾人,最后目光在三個人身上來回移動“三位,需要我請你們離開嗎”
三人臉色微變,都知道不妙,身體僵硬,在秦恣的目光之下緩緩起身,有一個人突然就跪了下來,大喊道“小先生,我是被唐遙逼迫的,我并不想背叛老先生,背叛組織都是他用我兒子威脅我,我才不得已替他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