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壓根不用住院,我就是懶得動就住一晚,等會兒換個藥就走。”盛銘說。
對方是沖著把他打個半死來的,但他身手過硬,否則這會兒真得躺病房里動不了。
“誰說能出院”沈漾的聲音從門口傳來,穿著白大褂的醫生提著份早餐過來,本來是給盛銘帶的,沒想到多余了。
“夫人說要是某人想出院就打斷他的腿。”宿風也出現在門口,下巴枕在沈漾肩頭,一副還沒醒的困倦。
沈漾把早餐遞給宿風,然后進病房簡單查看了一番盛銘的情況,說“頭部遭遇的重創需要再觀察兩天,兩天后沒問題才可以出院,如果兩天后有問題就是大問題。”
沈漾檢查完就離開,宿風喝著豆漿靠在門框上看戲。
病房內盛銘聽到沈漾的聲音,他喊了一聲宿風。
靠在門框上看戲的宿風應了一聲才離開。
但走了兩步又回頭來“不好意思,忘了我的任務。”
宿風走路跟帶風一樣走進病房,然后當著江婧初的面就掀起盛銘的衣擺,露出腹部一片淤青。
盛銘還沒反應過來,宿風的手用力一按,他疼得倒吸一口冷氣。
宿風已經放下他的衣擺,從兜里掏出一瓶膏藥“每天早晚兩次,涂抹后按摩,三四天就能散了。”
盛銘身上被打的淤青嚴重,觸碰到的時候還疼得厲害,昨晚要不是吃了止疼藥,怕是睡都睡不著。
昨晚睡前沈漾和宿風提到這件事,意思是讓宿風掏出他研制的藥膏來給盛銘使,宿風想著盛銘是夫人看做弟弟的人,就應了。
宿風離開后,病房內只剩下江婧初和盛銘。
“對不起,是我連累了你。”沒等盛銘開口,江婧初先開口,語氣里掩不住的歉意。
雖然盛銘沒有提,就連陸總昨晚電話里也沒有提,但蕭以騫會對盛銘動手,確實是因為自己。
剛剛看到腰腹那一片的嚇人的淤青,她清楚要是盛銘沒有抵抗之力,骨頭都不知道斷了多少根
江婧初從進病房起,皺著的眉頭就沒有松下來,更是在看到他身上的淤青后擰得更緊,那平日里柔和的唇線都崩著。
盛銘看著她這凝重的表情,覺得實在不適合她。
想緩和氣氛的調笑道“要不你替我上個藥”
他的語氣是玩笑的,但江婧初卻回答道“好啊,等你吃完早餐。”
說著江婧初上前,從床頭柜上拿過宿風留下的那鐵皮盒裝的藥膏想看看說明書。
盯著她輕捏著鐵皮盒翻轉著找說明書的手指,白皙修長,看起來很柔軟。
盛銘
這特么就差點收不回來了。
“逗你的,醫院有護工幫我。”輕咳了一聲后,盛銘自然的說道。
“盛總這是在拒絕我的服務我的手法可是非常專業的。”江婧初尾音上揚,笑盈盈道。
她故意說得有些曖昧,盛銘被撩得猝不及防,嗆了一下,咳嗽起來。
江婧初給他倒了杯水,遞到他唇邊“喝水緩緩。”
盛銘側頭喝水,緩過來之后才意識到江婧初一手喂自己喝水,一手輕順他后背,跟照顧個孩子一樣。
美女體貼,本來應該是享受的時候,可花叢老手的盛銘卻覺得有點不自在,背后溫熱的手掌帶來的溫度好像透過衣服和皮膚落在他的心臟上頭,導致他的心臟跟棉花糖一樣,軟掉一塊。
“啊銘,你這孩子受傷了怎么也”病房的門突然被打開,伴隨著蘇映微擔憂的聲音,在看
到病房內場景的時候戛然而止。
江婧初愣了愣,自然的收回手退開,和蘇映微打招呼“阿姨好。”
“哦哦,好,小江好。”蘇映微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