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盛銘家被款待了一番,江婧初被盛銘送回家的路上,收到來自沈漾的消息。
關于蕭老夫人最后和蕭觀遠夫妻說的那些話,正好被查房的沈漾在門口聽了個正著。
江婧初對蕭老夫人的敬愛,永遠只有增加沒有減少。
這個和自己沒有血緣關系的老人家,在她的人生中,擔任著重要的角色,如果沒有她,或許就沒有如今的江婧初。
帶著感動和感激的江婧初卻在到達她居住的小區停車場的時候,被蹲守著的李語佩給全然沖散。
她假裝道歉著走向江婧初,卻在靠近的時候把藏在兜里的刀拔了出來朝江婧初的心口捅去。
一開始就有防備的江婧初攥住她握刀的手,卻不料她另一只手里藏著一小瓶硫酸,直接朝她的臉甩了過去。
跟著下車準備索要一個離別吻的盛銘只來得及保住她為她擋住那即將甩到她臉上的液體,背后一片火辣辣的疼痛。
他卻顧不得的抱著他轉身一腳將李語佩給踹飛。
狼狽摔在地上的李語佩卻哈哈大笑了起來,全然不顧平日里的貴婦形象,眼神充滿著狠毒
“江婧初,你個狐貍精賤人浪貨”
李語佩幾乎把她能想到的所有難聽的話都往江婧初身上安。
她的聲音尖銳,因為疼痛而變形,顯得癲狂至極。
“為什么以騫會喜歡你你把他害得這么慘,他竟然還要見你你該死你就應該死你死了,以騫才能看到我。”
“我愛了他這么多年啊,這么多年,我為他做了這么多,你憑什么,憑什么這么多年了還霸占他的愛。”qqΠé
“我才是他的妻子啊,為什么他娶了我卻還是不喜歡我為什么”
李語佩就這么瞪著江婧初,如果眼神能殺人,那么在她眼里,江婧初已經死了一千遍、一萬遍
江婧初一直被盛銘護著,但也迅速反應過來李語佩做了兩手準備,捅她不成要把她毀容,而盛銘
替她擋了第二道災難
江婧初幾乎是在盛銘踹飛李語佩的下一秒就做出了反應,掙開他緊緊護著自己的懷抱,看了看他背后的衣服沾到硫酸的衣服出現了深深淺淺的腐蝕效果,嚴重的已經沾到皮膚。
她壓根來不及也顧不上理會李語佩說了什么,邊讓盛銘脫下衣服,邊沖回車里,翻出幾大瓶水來沖洗盛銘背后沾染的液體。
邊沖洗邊讓盛銘聯系物業。
物業的人很快就過來,她讓人把盛銘送到陸天醫院,她留在原地和物業就李語佩混進來這件事談話。
而李語佩,被保安控制起來,開始嘴里還對著江婧初罵罵咧咧,之后被她直接用膠帶將她的嘴封起來。
李語佩被警方帶走的之前,江婧初對她說“如果可以,我希望我們從一開始就是仇人,也希望蕭以騫對我別有那些多余的心思,太麻煩了。”
這句話對深愛蕭以騫的李語佩來說,太痛太痛。
她這么多年想方設法得到想要的東西,江婧初卻只覺得麻煩。
李語佩不知道是惱怒還是羞憤,臉色脹得通紅,眼睛浮上紅血絲,如果不是被控制,她恨不得撲過去咬江婧初
如果可以,她就應該剛認識的時候就把她給推下樓
這樣,她們就不會因為一個男人,糾纏這么多年,而她也能早些得到蕭以騫的注意。
看著被帶走的李語佩,江婧初想到當年大一入學,那個和她在宿舍走廊第一次見面的天真爛漫的李語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