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舒臉上的表情明擺著告訴祁衍她不相信,懶得和他廢話的就低頭撥號。
她動作太快,祁衍壓根沒再來得及阻止,也不想阻止了。
這位「多管閑事」的小姐明顯是要對他負責到底。
他還真是沒遇到過這樣的人,對一個陌生人懷抱這么大善意的人。
在他的世界里,不謹慎、不防備,一不小心就會丟了命。
所有人都有著自
己的小心思,所有人都在算計,在爭權奪位,如果有人這么對他,他該想的是對方有什么目的,抱著什么心思,下一步會怎么做
而不是像現在,覺得有幾分無可奈何。
因為這是個不屬于他世界的人,她生活在陽光之下,坦蕩張揚,只因為她以為他是同胞,因為認定他遇到困難,就大大方方的伸出手來幫忙。
也不知道是不是燒得糊涂,他突然不想拒絕她的幫助,并且還覺得她這副嘮嘮叨叨的模樣很讓人心安。
還有
她真漂亮啊,夜晚的燈光下皮膚都在發光,明明穿著一身黑色,卻像是西方童話里擁有純白翅膀的天使。
余舒沒想到救護車還沒到,人就已經陷入昏迷。
她沒法把人丟給救護車就放任不管,所以先打電話告訴程億后,跟著救護車一起去了醫院。
到醫院后,從他身上沒翻出證件,余舒給他辦緊急住院的時候隨便填了個名字。
處理傷口的時候余舒看不得那血水和傷口,所以主動在外邊等著。
等醫生給他處理好傷口,輸液
她進病房看他的時候,人已經醒了,他身上的衣服已經換成病服,正靠坐在床頭,一條腿曲起,另一條腿因為傷口部位偏向,所以直著。
就這樣隨意的姿態,他做起來卻格外好看。
余舒也是這才發現他身材的比例好得令人發指。
寬肩窄腰大長腿。
還有腹肌
這是解開衣服處理傷口前她瞥到的。
「好心人,還不知道該怎么稱呼」他的嗓音還是沒恢復正常的啞。
「我姓余。」余舒回答完,也沒問他的名字,而是問他,「你的傷是今早那兩個搶東西的人干的嗎」
余舒看到他受傷的時候,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那兩個人,早上罵罵咧咧的搶東西的時候就那么的習以為常,顯然經常欺負他。
他受傷,那兩位是最大的嫌疑人
「哦,是啊。」祁衍自然的回答,好像事情真的就是這樣的。
畢竟原本在那里待著的流浪漢的確是經常被他們欺負。
昨天天還沒亮,祁衍用身上完好干凈的外套以及貴重手表和那位流浪漢換取位置和破毯子的時候,沒有人發現,所以今早那兩位當他還是原來在那里被他們任由欺負的流浪漢。
這才有了今早余舒道歉帶過去的早餐被他們理所當然的搶走一事。
也有了如今余舒自然而然的認為。
而他,也就不需要找借口掩飾他其實是因為被人追殺而扮演流浪漢來躲避對方,受的傷也是追殺過程中搏斗導致。
「你被捅了,就這么算了還有傷成這樣你不疼」余舒不理解。
不論她昨天晚上見到他還是今天見到他,他都是好像什么都沒有發生的模樣在那里待著,也不想著處理傷口,也不找回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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