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早餐,祁衍把廚房還剩余沒有動過的油條豆漿小籠包打包裝好,說“我做的有些多,等會兒我把剩下的裝好,你帶到工作室給同事吧”
“好。”余舒說著,在工作室的群里發了消息,然后看了看時間,說,“等會兒我把這些放到工作室,再送你去學校。”
“不用你送我,你把車借我,我把你送到工作室,然后自己去上課,我下午沒課,可以到你工作室找你嗎我不打擾你工作,等你晚上下班我們一起吃個晚餐,行嗎”
祁衍從一開始打的就是下午要到工作室找她的心思,所以才要借她的車,這樣就有了要還車的借口來找她。
“也行。”他的口吻帶著期盼的小心翼翼,余舒生怕自己拒絕他就“哇”的一聲哭出來,她連哄都不知道怎么哄。
余舒沒發現,自己對祁衍總是沒有辦法拒絕,只要他的語氣有一些委屈難受,她就心慌的順著他。
從一開始,她對他就是特別的。
祁衍開著余舒的車,把她送到工作室,目送她進入了工作室那棟別墅的大門,才掉頭離開。
而余舒提著祁衍用保溫袋打包好的早餐進工作室的時候,前臺已經到崗正在整理前臺,見到余舒,向她打了招呼。
收到余舒給她的那份早餐,好奇的問正在拆今天收到的信件的余舒“舒姐,昨天來找你的那個帥哥是誰啊長得也太帥了,聲音還賊好聽,難不成是盛總那邊要簽約的藝人嗎”
余舒聽到前臺的話,拆信封的手一頓,抬眸看她,說“他昨天什么時候過來找我的”
前臺回答“中午就來了,但他沒有提前預約,而你當時又在忙,所以我讓他預約今天的時間,但他沒走,就在休息區那邊看書等你,還不讓我們跟你說,怕打擾你工作。”
前臺說著說著,突然就有點酸了。
這么耐心又帥氣的男人,她怎么就沒遇到呢
注意到時間的余舒意識到祁衍一到京城就來找自己,一等就等到了深夜,壓根是連學校都沒去,今天才算是正式的前往學校報道。
她的內心剛有波動,就被陸續而來的員工打斷。
幾人吃著余舒帶過來的早餐,滿足著
“舒姐,你這小籠包哪里買的,好好吃啊,豆漿也是,有一股淡淡的奶香味,好特別啊。”
“油條也很酥脆,比我們經常訂早餐的那家炸得都好,用花生油炸的吧,帶著一股花生油的香味呢。”
聽著幾人的夸獎,余舒又想到了祁衍早晨在廚房做早餐的背影。
這樣居家溫柔有耐心又體貼的男人,以后便宜了誰好好像都不配啊。
余舒不知不覺中,已經從一開始對祁衍的大學生大男孩的固有印象,轉變成了一個穩重居家的成熟男人形象。
余舒的不知不覺,正是祁衍的耐心之處。
他一點一點的讓自己入侵她的世界,成為她的習慣,在不知不覺間讓她對自己毫無抵抗之力,而她意識過來的時候,已經離不開他。
祁衍是個有耐心的獵人,也是個從一開始就對余舒有所算計的陰謀家。
從他追隨余舒以轉學生的身份來到京城的時候,他就已經做好了要陪她長久在京城的準備。
他也將褪去一身血腥,干干凈凈的走到她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