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永夜那名伴侶女子知不知道他的下落。
長晝眼中閃過一抹沉思。
可以試著從她身上旁敲側擊
“那墮神永夜當真會卷土重來嗎”申沭想起當年的大戰,依舊心有余悸,他算是大戰中一個為數不多的幸存者。
長晝沒說話。
只是看向窗外,眸色沉沉。
候了片刻,申沭又道,“神主最近要注意子桑吏。”
子桑吏也是十二神侍之一。
“他怎么了”
長晝抬眸看向他。
申沭欲言又止,“在神主大人沉睡的這幾千年來,子桑吏經常不在神殿,反而和八大家族的人走得極為密切”
不僅如此,子桑吏在神主沉睡之后,便開始暴露他的爪牙,經常不過問其他十二神使的意見而獨自發布不合情理的詔令,引得其他幾位神使心中極為不滿,卻只能明面上裝作不在意。
“嗯,我已知曉。”長晝并不怎么在意底下這些亂七八糟的事,當一個人的地位與神力早已至高無上,那么任何事情在他心中都是不足輕重的,絲毫引不起心中的波瀾。
申沭卻依舊心懷惴惴。
長晝笑道,“十二神使是由我當年一手選拔而來,我早已使用神力明確過你們的忠心,不可能會有人心生謀逆之意。”
十二神使之間也各有不同的權利劃分,時常因為各種糾紛而起了摩擦,在背后誹謗對方等等。
長晝對于這些事早已見怪不怪,所以申沭的這番話并沒有讓他放在心上,相反還耳提命面了一番。
申沭便只好先退下了,日后不再提此事。
葉煙這段時間就先在神殿住下了,她本來想要通過慕鈺旁敲側擊一翻小妖的消息,卻沒想到除了第一天見到過他,之后他就再也沒有露過面了。
葉煙中途出去過幾次神宮,但出去之后她就發現上神域的領土遠遠大于下神域,神宮方圓萬里之外都沒有任何一座城池,她自然也無法購買神域地圖。更別提出去找人了,估計找著找著,她自己人就沒了。
葉煙路過園子里的一條小巷,迎面來勢洶洶一名女子。
這女子一襲月蓮白衣,長相倒是清麗無雙,怒氣滿滿的臉卻說明了她來者不善。
她頤氣指使罵道,“你就是神主從下域帶來的女子哼,長得倒是一臉子狐媚色,看上去就像那種來者不拒的浪蕩貨物”
“下域來的卑賤女子,何德何能住在神殿里”
“神主居然把你帶到神殿,真是臟了神殿的地板”
“嗯”葉煙先是一愣,然后是無語,這人是誰呀莫名其妙過來罵了她一頓,罵得還相當難聽,讓人忍不住想給她個大嘴巴子。
“狐媚樣浪蕩賤貨你是在說你自己嗎”
葉煙雙眸驟冷,轉瞬來到女子身后,速度極快,一手抓住她的手腕,向后用力一折,“什么貨色的人,看別人都是同一種貨色。”
女子痛得忍不住叫了一聲,幸好旁邊的男子趕來制止,這才讓她免受其難。
“你、你知道我是誰嗎你竟然敢這樣對我”
鈄月一手捂住腫痛的手腕,氣惱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