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
自從女兒回來,他為了維護慈父形象,時刻控制自己的脾氣,也因此讓這群大臣越來越上臉。若再跟他啰嗦,他不介意血洗皇陵之后再血洗朝堂。
“是,是。”
幾個御史退了下去。
陸丞相上前詢問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誰綁架的太女
“瑞王。”
“那他現在人呢”
“天牢。”
“那您打算如何處置”
“交給太女了。”
“這”
陸丞相很想說,此罪當斬,交給太女不合流程。可皇上才拔過劍,他也不好再說,只能先與其他大臣告辭。
只是他們走前,楚安寧說了一句話“趙大人,定昭陵被孤教訓壞人的時候引雷劈壞啦,可能要勞你撥款修一修。”
戶部尚書自從病逝后,尚未有新尚書,一切事宜暫有趙侍郎管轄,因為她才說讓趙侍郎批款。
“劈、劈壞了”趙侍郎結結巴巴的問“壞、壞多少”
“從山下到山上整條路都壞了,還有皇陵前方的臺階、大門、樹、圍墻”
不待她說完,趙侍郎眼前一黑,好不容易站定后,臉色如喪考妣,走出皇宮的一路上都哆哆嗦嗦的。
嘴里還直念叨“敗家子啊敗家子,大敗家子帶著小敗家子瞎造敗,讓本就不肥胖的國庫更加瘦弱了。為何用雷劈就不能刮風下雨么本官的官場生活怎么就那么難混都是銀子啊,白花花的銀子”
諸位大臣“”莫非被太女殿下刺激瘋了
太極殿內,皇上“你刺激他做什么他平日是摳了點,可也正因為他的摳,才讓大燕每年收支略有盈余。”
只是那點盈余壓根不夠做什么的。
“誰讓他不想法子去查偷稅漏稅,卻來打我私庫的主意”大燕疆域那么大,商鋪那么多,每年收的稅卻那么點,問題大了去了。
“你怎么知道他打你私庫的主意”
“自然是安瀾哥哥他們告訴我的,他看見三叔叔給我的財寶了。”楚安寧又說“不過父皇,修皇陵的銀錢我自己掏,要不了幾個銀錢,不動國庫。我與小九先去后宮,母后她們定然擔心壞了。”
大燕國庫以前還是很充足,可惜都被皇祖父他們敗光啦。
有時候她覺得父皇要這爛攤子來,壓根就是找罪受。
“去吧。”
楚安寧行個禮,便與九皇子往后宮去。
皇后等人拉著他倆,好一陣的噓寒問暖才放開他們。
翌日晚間,楚安寧帶人去了天牢,先將瑞王帶了出來,并送去景王府。
“大皇伯,事已至此,您呢就算再覺得對不起部下,也要好好的活著,為了找出真正的兇手,為了你那幾個還在牢中的近衛,為了二堂兄、堂姐。”
她聽父皇說,大皇伯有兩兒一女,死了一個還剩兩,就是不知人被他藏哪去了。
面色蒼白的瑞王,看向她的目光很是復雜。他實在不明白,一個從未見過他的侄女,為何三番兩次想救他。若說讓他為她做事,他覺得有些扯,他不覺得自己有什么特殊才能值得她如此。
“你為何救我”
“我們是留著同樣血脈的骨肉,本該整整齊齊一心發展大燕,而不是將心思都放在權力爭斗上,您說呢大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