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安寧氣到紅眼,一個村的村民,這里有地主,有窮苦百姓,大幾百口人呢,他竟要滅口簡直草菅人命
“傳孤令,宜都世子兄妹擇日問斬以平民憤,宜都王夫婦以及其余家眷、證人押至京城再做處置。”
“是。”
“另外查一查誰給宜都世子報的信。”
“是。”
又過幾日,繆選文一干人等已經被柳太師審問清楚,供詞等也已經畫押。可以說錦州官場,不論是學政,還是通判,他們都知道繆選文干的事,也都知道宜都王府的事情。但他們要么裝作不知道,要么參與幫忙隱瞞。
可追根究底,這是朝廷不作為的緣故,為此楚安寧親筆書信一封給皇上,請他徹查當年誰扣押了繆選文上報宜都王府一事的折子,又是誰在接二連三批復同意宜都王府圈地的奏折。
關于奏折,也不是什么折子都能上達皇上面前,下面也要按照輕重緩急過濾一番再呈上去。
楚安寧懷疑陸丞相和戶部的人。
信寫完就命人八百里加急送往京城。
信送走后,她跟陸安瀾說“可能我要重新給你換個身份了。”
“我隨便,換不換都行。”
楚安寧想想也是,要真牽連到陸家,讓安瀾哥哥假死就行,過后隨便安排個身份就是。
兩日后,八百里加急信到達京城。
彼時皇上正在鳳寰宮惆悵呢。
“皇后啊,咱們女兒活脫脫就是一個野雀子。”
皇后心底有些惱,這說的什么話,寧兒一個金枝玉葉,怎能被說成野雀子
皇上接著又說“她剛出去的時候,那是什么好喝的好玩的都往回送,信更是一天一封,趙侍郎宋御史羨慕朕都快羨慕的哭了,可是現在,東西沒了不說,信也沒了,可不是心野了么,跟那雀子似的,飛出去就不知道自己是家雀還是野雀了。”
“皇上這番話可不要讓寧兒聽見,她會不高興的。”
“哼她不高興朕還不高興呢。”
死丫頭,死活不來信了真是氣人
他正這么想著呢,劉全來報,錦州有人送信回來了,就見皇上蹭的下站起來往外走。
皇后“”方才還說自己不高興呢這變臉也太快了。
當皇上看到信的那一刻,他又喜又怒,喜于女兒的雷霆手段,怒于宜都王父子的惡行,更怒于錦州官場與朝堂之上的混亂。
他將信折一折,道“去把刑部尚書和朱猛給朕叫來。”
“是。”
原來的刑部尚書是張貴妃的父親,那人死了之后,皇上又重新安排了一個人上去,錦州一事涉及朝堂官員,此事要刑部查,還得密查。
那丫頭在錦州弄出這么大動靜,想她死的人不知凡幾,當朱猛來時,他便吩咐朱統領,連夜帶人前往錦州,保護太女安全。
吩咐完還覺得不夠,又傳加急信給冀州知府等人。
此事皇上雖未在朝堂上宣布,可楚安寧在錦州所做之事,朝上人還是知道了。
這些年來三年一大選,誰是誰的同科,誰又是誰提拔上來的,誰又是誰的親戚,錯綜復雜,導致誰都有那么幾個能通風報信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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