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子:“倒也是。就是我們在京城時已經打過他們一頓,若再反擊顯得咱們太小心眼。”
五皇子:“我沒打他們。”
三皇子轉念就想到大皇子當日紅包之事,笑說:“我也沒打過他們。當日打他們的是三皇子,關我楚安平什么事?來,老五,我們繼續合計信的事情。”
五皇子:“我就說我會法術,我可以向小鳥一樣在天上飛,不是那種輕功。”
三皇子:“我不能跟你一樣,嗯,不如說我會點石成金?”
五皇子默了默,他覺得自己夠離譜了,沒想到三哥比他更離譜。
“三哥,你要不換一個?否則,他們拿著信去找父皇,父皇讓你變一堆金子回京怎么辦?”
三皇子一想也是,“那兩個的確是能干出這事的人。那我要說自己會什么好?嗯,能招鬼?會養小鬼?”
說著就拍巴掌:“就這個,小鬼這種東西,看不見摸不著的,屆時即便我回京城,他們問起時,我還能找人裝一裝,哈哈。”
五皇子:“我也覺得這個不錯。”
兩人討論一個中午,終于把信寫好送出去了。
要說兄弟間的腦回路多少有點相似,三、五皇子想反擊,二皇子也覺得該輪到他得瑟得瑟了。
他握著筆,冷哼:“大力士有什么了不起,內力強又怎樣?本皇子會御獸!上到飛鳥下到走獸,我讓它們往東,它們不會往西。”
寫完,就命人快馬加鞭送去給幾個弟弟。
京城。
這一日菜市口,呼啦啦跪了二三十個人,均是大年初一那日想火燒村莊的人,拖到現在才問斬。
楚安寧沒監斬,但她坐在馬車里觀看了。
刀起刀落,血流成河。
有人望著這一幕,唾棄:“做敵國爪牙,只砍頭都便宜了他們,就該三千六百刀一片一片割下去。”
也有人嘆息到:“才開年就血染京城,看來這一年中,都不會太平靜。”
……
過了正月,楚安寧又開始忙起來,培育菜種、草種、育高產稻的秧苗。
還有她那些收集的雞蛋、鴨蛋……也開始孵化。
大燕孵小雞,還都是母雞抱窩,只是這樣抱的少。大燕雞貴,也不單單是沒糧食喂養的緣故,也有一部分原因是孵化問題,雞苗不太好賣。
所以楚安寧在命人做這事的時候,就在考慮有沒有什么法子,能在不需要龍涎的情況下,也能大批量孵化雞苗。
為此她每日走做躺臥都在想這事。
“我想起來了!”
素秋就見正在午睡的她蹭蹭往雞窩跑,手摸向母雞下面的蛋。
“素秋,快,命人去給孤準備雞蛋,干草和棉花來,再替孤找一些會盤炕的人來。”
她想到了,雞和他們龍其實一樣,都屬于蛋生物。他們龍破殼前,對龍蛋的溫度,龍蛋的好壞,龍蛋里的蛋液能否滋養他們,都有一定的要求。
想來雞應該也是一樣的,如此她只要挑好的雞蛋,再觀察出雞破殼前后雞窩里的溫度,然后保證她裝雞蛋里木箱的溫度,跟雞窩溫度持平,就能讓雞蛋在沒有母雞的情況下,也能破殼。</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