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妥協狀,”說吧,想聽什么吧。”
就像是積蓄了很久的閘口,到了雨期放水的時候,一泄而出,張琳首先跳了出來,”第一個,拉沒拉手呀”他刻意的擺出一副騷浪的臭樣子,以此戲弄我。我也是擺出一副不屑的氣勢,“還有別的問題么有就都盡快說出來。”
“哎你們看,這小子可以哈,擺開了對抗我們哈。”
“你先說第一個。”
“沒有沒有那么快。”
怎么讓人相信,孤男寡女的,晚上出去爬山,手都不牽,那干什么去了他們異口同聲的反駁我。
“你們愛信不信吧。”來接著說第二個問題,“該到誰了”我指著李軒說。
李軒看起來一本正經,心眼兒卻是大大的壞,他湊近我,”關于這個問題,我想悄悄的問你。”我撇撇嘴,我倒要看看這小子心里裝著什么壞水。
就在這個時候,兜里的手機響了,“你們等著哈,我接個電話。”因為知道他們不會輕易的罷休,所以說這話來成全他們的好奇心。
沒有想到的是,這個電話是余沉沉打過來的。
李軒和張琳伸長了脖子,看了看手機屏幕,一臉不懷好意,我猶豫了一下,還是接了電話。
“喂。”此時整個寢室的狹窄空間里面,頓時安靜下來,我紅著臉,像是第一次上舞臺表演的笑劇演員。那種不安,不言而喻,而且在心底里,我覺得我已經虧待余沉沉了,即便是同李萌沒有發生什么。
但是,我的確是意識到的,之前看書,就看到諸如“精神出軌”之類的詞語,那時持有懷疑態度,現在心里有一種愧疚感一下子占據了全部。
“剛才給你打了好幾遍電話,怎么就沒有人接呢你做什么去了呀”
瓦片猶豫了,該不該說跟另外一個女生爬山去了答案是否定的,指定是不能夠講的,撒謊是不誠實的表現,該怎么講呢很簡單,也很難,隨便編個瞎話,便可以糊弄過去,大庭觀眾,眾目睽睽,扯謊很羞恥。
“我出去爬山了。”由于是語音通話,張琳和李軒湊在我的身邊,想要擺脫都不大可能。
“跟誰”
一下子就犯難,不知如何言說,“說呀,你倒是說呀”張琳指著他自己,我一下就懂,“跟張琳呀。”我一說,臉上就紅彤彤的,感覺都開始冒了汗。
“呸死渣男”李軒在旁邊作惡心嘔吐狀。
張琳瞇著眼睛笑了,拍著大腿,“軒哥,咱不要這么直接人家對象聽著呢,咱們善良點兒不好么”
“哼,說吧,我都聽見了,跟誰出去了如實招來”
“沒有,沒有,就跟一個同學。”
“女生吧。”
再一次陷入猶豫糾結中間,“額嗯算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