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喜歡上那個余沉沉了。”小廖手在往嘴里塞麻花,咀嚼著,時不時的看我一眼,在這段時間,小廖給人的印象似乎總是在吃,特別能吃,吃貨和飯桶同樣也適用于他,此類帶有侮辱性的稱號,原先還是他發明的,用在我身上的。
一口咬著麻花,含糊不清的說話,塞得滿滿當當,整張臉都在運動,將那粗大的麻花嚼爛,吞咽下去。整張臉都凸顯出那僅有的一張嘴,鼻子、眼睛都要為這張嘴讓路。
“能不能不要吃了。”我拿在手里的麻花在不停的甩動。
“不吃給我吃廢話真是多。”他十分干脆的將我手里的麻花奪走,“你不用吃了,反正你現在已經不停留在填飽肚子的階段了。”
“怎么會有這話”看著狼吞虎咽的小廖,十分奇怪他心里所想到底是怎么樣的,又有什么成見。
“你有你那高尚的愛情,我這等凡人,自然就不必在意凡俗的飽或者餓,我們這等人,也就到這兒了。”
我投去鄙夷的眼神,告訴他事情沒有他想得那樣好。
“嗯嗯,對,你說的對,愛情有時也會有煩惱。我能理解。”他照著我的樣子將那根長長的麻花拿在手里晃悠。
“你理解個屁說吧,你到底要說什么”
“嘿嘿嘿,就是調侃調侃。”終于要收了消受我的心思,“不過。”
“不過什么”
“不過我真的想不通,你喜歡她那里,或者說,咱可以換個人喜歡么”
我歪著頭,正經的對他說,豪橫的指著他的鼻子,“你可以看不起我,但是不要看不起她”
一把就捏住我的手指。瞇縫著眼睛,“哥們兒你可要想好,這不是小孩子過家家。”
“我已經想好了,無需多說。”
“不你還有不知道的事情。”
“那是什么,你盡管說。”
“如果你跟她在一起,你將要付出與一般的女孩兒在一起要多出幾倍不止的關心甚至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