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我看他,又從兜里掏出一個塑料袋子裝著的東西,一拿出來就香噴噴的,“來,燒雞”將其擺在床板上,示意我吃。
“別,你還是說什么事情,不然我實在不放心。”
他想了想,依舊有些猶豫。
“算了,先說說你。”
“嗯我怎么了”
“這還不明顯么”
“咳不就是挨揍了么正常情況,又不是第一回了,過兩天就好,小事兒”我不屑一顧的抽了一口煙,自由吐著煙氣,痛快、灑脫,大概也只有在深更半夜能有這般氣概。
“你是因為余沉沉吧。”
“算是吧,也不完全是。”
“該死的愛情,害了多少人。”
“唉呀,咱們弟兄就不要賣關子,有話說,有屁放。”我已經有些著急,畢竟說這些無關緊要的東西絕對不是目的。
“余沉沉,這次恐怕夠嗆能回來了。”他說,他一貫對于學校的輿論都很關注,消息十分靈通,比如說學校因為特殊原因放假,或者誰跟誰打仗,這些事情他基本都知道,甚至我都懷疑他有一張巨大的情報網一樣,四通八達。
不過,這句話說出來,很令我震驚,一口煙進去,停滯住,差些嗆住,“你
你說什么”我注意到,他很憔悴,很憂郁。
“你對象,余沉沉,很有可能是回不來的。”
“不會不會不會的,你他媽說的是假話,沒有什么根據。”他兩根手指夾著煙喂在嘴邊,我則是掰下一個雞腿,要往嘴里送,卻停在嘴邊。
“切也就是你,兩耳不聞窗外事,連自己女朋友的死活都不管。”他抿抿嘴巴,似乎很無奈。
“屁話,老子的女朋友,我是了解她的。”
“那你知道她為啥這段時間請假么”
“她說她生病了,需要回家看看病。”
“說你小白,你還不服。”
“那你是怎么知道的”
“都傳成什么樣了也就你,癡傻呆,她們班上的人大多都知道。”
我有些猶豫了,因為看他的樣子,不是在說謊,不是在扯,“給你說,你做好心里準備,之前就準備給你說,可我覺得那對你來說很殘酷,也很不公平。”
“行,你說,不管那是什么,我都可以接受。”
“但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