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二皇子以前,和原主也沒有什么交集啊,原主幾次跟著顧婳出門,遇上二皇子,二皇子連顧婳都不正眼瞧,更別說原主。
怎么她一穿來,這二皇子就跟吃錯了藥似的。
顧珞垂著眼,老實回道“醫術不精,略通一點。”
二皇子直起了身,笑著把自己的手腕遞到顧珞跟前,“那給本王瞧瞧,看本王有什么病,你要是瞧對了則罷了,你要是瞧不對”
他拉了個長音結尾,沒說完。
顧珞心道你有變態病
二皇子身后一個穿著墨綠色衣袍的男子上前一步,拉了二皇子一下,“殿下,她可是郁宴的人。”
這話一出,顧珞心道一聲,糟了。
果然,二皇子本來就陰陽怪氣的臉上登時過了一層火氣,呵了一聲,“誰說她是郁宴的人了給郁王府的人看病這人就成了郁王府的了這么國色天香的小臉蛋,他郁宴配得上嗎
這是安平伯府的二小姐,還是太醫院的醫女呢,和他郁宴有什么關系。”
裹著火氣砸了一串話出來,二皇子將自己的手腕往顧珞跟前懟了懟,“給我診個脈”
顧珞深吸一口氣,沒得選,伸手落指。
二皇子看著顧珞兩根纖細的手指,笑道“要是診不對,我可要治你得罪”
顧珞沒說話,切脈須臾,“殿下除了肝火旺盛些,沒有別的”
不等顧珞說完,二皇子就道“胡說,本王怎么會沒有病呢”
顧珞
你是有病
還是大病
特么你們京都的權貴全都腦子有病
二皇子看著顧珞,忽然上前一步,“你說,本王怎么懲罰你呢。”
顧珞感覺自己快壓不住了,她的手仿佛脫離了她腦子的控制,獨立自主的想要給這位二皇子一個過肩摔。
就是不知道摔了之后,手犯得錯,會不會連累她身體被一起株連。
二皇子看著顧珞的反應,“害怕了好說,你只要告訴本王,郁歡現在的情況怎么樣了,本王就饒了你,如何”
顧珞就知道,神仙打架,小鬼遭遇。
從她踏上郁宴那艘破船起,就注定不能風平浪靜。
豁出去刺激這位二殿下,顧珞朝后退了一步,“啟稟殿下,太醫院有規定,患者的脈案不能隨意透露,臣女若是違規,回去要被責罰的。”
二皇子涼颼颼的笑了一聲,“你怕被太醫院責罰,就不怕被本王責罰你應該知道,本王要想弄死你,比碾死一只螞蟻還容易,畢竟螞蟻太小,碾的時候不太方面,你這脖子就方便多了。”
“既然二殿下殺死臣女這么方便,那動手吧”顧珞的脾氣就不是虛與委蛇的脾氣,既然不能給對方一個過肩摔,那干脆來個別的吧。
反正她不相信當著云海居來來往往這么多人的面,二皇子真敢把她怎么樣。
畢竟這是被郁宴兩次摁頭欺負都無法反抗的人。
------題外話------
人類的內卷,從一只鳥開始學人話開始。
鸚鵡走人走的路,讓人無路可走
人我學鳥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