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許醫官圖什么呢這病最后治好了,大家不也都相信命格相克么她又得不著什么好處。”顧珞聽得納悶。
趙醫官就道“聽刑部那邊的官差話里話外的意思,好像是秦家把那乳娘送到了京兆尹,婆子咬出了許醫官,許醫官又攀咬出阮姨娘,定遠侯府那位阮姨娘教唆的許醫官,阮姨娘嫉妒云海居老板娘的日子過得好。”
顧珞聽了個大睜眼,“哈”
郭慕言就道“聽說她倆一直關系不錯呢,誰能想到會是這樣。”
顧珞張了張嘴,硬是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
就昨天她給老太太瞧病的時候,琴娘還因為阮姨娘的事發脾氣呢,雖然發脾氣的主要原因是因為孩子的事,可阮姨娘到底占了一部分呢。
都說人心難測,這就難測到這一步
說起八卦,時間總是過得格外快,眨眼到了洗漱睡覺的時候。
顧珞原本想要問問郭慕言的情況,但見郭慕言狀態還算好,幾個人又都不曾提起,她也就作罷。
郁王府。
郁宴的書房燈火通明。
看了一晚上的文書,郁宴累的兩眼發花,將桌上文書朝前一推,揉了揉眉心端起旁邊的茶盞,一邊喝一邊問長興,“郡主睡了嗎”
長興忙道“睡了,半個時辰前就睡了,聽說睡之前一直哼著唱歌兒呢,心情挺好的。”
今兒顧珞教了郁歡一首歌,晚上郁宴過去的時候,郁歡給他唱了一遍。
怎么說呢
詞是好詞,就是曲太過難聽,也不知道是誰創作的,聽郁歡說,顧珞給這詞配了二十多種曲子呢。
二十多種就沒有一個好聽的
嫌棄的皺了下眉,郁宴道“顧珩是什么時候走的”
“天黑之前。”
郁宴點了點頭,沉默了一會兒,道“讓長樂那邊上點心,書院也好安平伯府也罷,別讓他出什么事,另外,我記得庫房里有一套上好的徽墨和湖筆,你找找,找出來明兒顧珩要是還過來寫字,就送給他。”
長明應了。
郁宴就是這樣的人。
從來不會讓為他做事的人吃虧,別人一點小恩,他都要回饋一份厚贈,一向大方的很。
何況顧少爺來這邊是為了小郡主。
“對了,王爺,長明說顧二小姐給了云海居一個藥膳方子,想要拿方子入股云海居,利潤五五分賬,當時顧二小姐和云海居的老板娘說這件事的時候,是當著長明的面說的。”
郁宴一挑眉,“當著他的面”
長興點頭。
郁宴一笑,“心眼是真夠用,當著長明的面不就是說給本王聽么,這是想讓本王給她把把關,看云海居適不適合合作。
告訴長明,讓他轉告顧珞,可以合作,但是本王要抽兩成。”
長興一瞬間眼睛都睜大了,作為一個合格的親隨,硬是沒控制好自己的情緒,脫口道“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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