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追我半夜找你做什么閑的蛋疼踢你屁股玩”郁宴沒好氣白了蕭嘉遠一眼。
蕭嘉遠頓時笑道“宴哥的意思是,讓我給你出出主意你不是說我那走腎的感情不適合你么”
郁宴
蕭嘉遠瞧著郁宴說不出話的樣子,越發笑的發狂,“既然宴哥求上門,那我必須嘔心瀝血鞠躬盡瘁幫你追顧珞,走,現在我就帶你去了解女人。”
郁宴頓時嫌棄道“你的小紅小翠小粉小紫我沒興趣。”
蕭嘉遠起身去穿外袍,“你就是有興趣我也不會把我的女人給你啊,兄弟妻不可欺,我就是帶你去了解了解姑娘們都喜歡什么。
你追人不得送禮物啊,你自己會選嗎你總不能送給顧二一匣子銀針吧。”
郁宴
他還真是這么想的。
送禮不得投其所好
宮中。
皇上批完一天的折子,累的兩眼發花,正靠在床榻上閉目養神,他派去盯著郁宴的探子回來了。
內侍總管捧了一盞熱牛乳送到皇上跟前,皇上接了喝了一口,“出什么事了”
一般沒有異常探子不會過來。
跪在地上,探子低著頭道“今兒郁小王爺在亥時從顧珞養病的那宅子怒氣沖沖的出來,出來之后直接去了北靖王府。”
皇上原本閉著的眼睛倏地睜開,眼底迸射著寒光,看向探子。
北靖王府滿門忠烈死的就剩一個不成氣候的蕭嘉遠了,深更半夜,郁宴去北靖王府做什么他們想要干什么密謀什么嗎
內侍總管瞥了一眼皇上驟然凝重甚至陰沉的面色,心頭冷笑一聲。
北靖王府死的就剩一個蕭嘉遠了,也能把你嚇成這樣
那你每次見了蕭嘉遠,當天晚上還能睡著午夜夢回,北靖王府的孤魂野鬼不來找你么
探子低著頭,繼續回稟,“郁小王爺在北靖王府約莫待了兩刻鐘,之后他和蕭嘉遠一起從北靖王府出來,直接去了碎紅樓。”
皇上端著牛乳的手一抖,半盞牛乳直接灑了出來,原本凝重的表情一裂,皇上難以置信的道“哪兒”
“碎紅樓。”探子道“進了碎紅樓,蕭嘉遠點了他平時常點的四個姑娘,奴才回來的時候,他們還在碎紅樓呢。”
皇上舔了舔嘴皮,“你確定沒看錯人郁宴去了碎紅樓”
探子道“是,的確是郁小王爺,小王爺不光去了,還給那四個姑娘賞了銀子,很是開心的樣子。”
皇上轉頭看向內侍總管。
內侍總管一臉稀奇,“郁小王爺府里連個貼身伺候的丫頭都沒有,這些年一直沉迷于殺人放火,這是突然轉了性子”
郁宴要是能從殺人放火突然轉到女色上去,皇上倒是要高興上好幾天。
“怕就怕不是突然轉了性子,是又要出什么幺蛾子,”皇上心神不寧的從床榻上下地,原地轉了幾圈,打發探子繼續去盯著郁宴,然后朝內侍總管道“朕是不是該給他賜個婚什么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