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的平常,蕭嘉遠聽得難受。
“陸青雙的事,他們知道嗎”
蕭嘉遠道“我問了,他們不知情,這個最終還是得從那老太太嘴里問,對了,我今兒聽了個消息。”
蕭嘉遠欠了欠身子,略朝郁宴那邊靠了靠,“蘇南黎前幾天讓人綁架了。”
郁宴頓時看向蕭嘉遠,顧珞剛剛說的那些話,就在耳邊縈繞,“綁架了”
蕭嘉遠嘴角帶了點幸災樂禍的笑,“讓綁架了一天,后來是在云峰樓的后院庫房里被人發現的。”
云峰樓是郁宴的產業。
“不知道是誰想要綁架了蘇南黎陷害你,故意把人丟到你的地盤。
結果陰差陽錯,你讓皇上軟禁了好幾天,雖然外面都說你是在御書房侍疾陪伴皇上,但不管怎么說,你那些天連御書房大門都不出,這事兒就根本不可能是你做的。
這是偷雞不成蝕把米,想要害你,結果把自己個給栽進去了。
有人說是太子做的,有人說是二皇子做的,還有人說是蘇南黎愛慕你愛慕瘋了,自己個做的,你怎么看。”
郁宴挑了一下眉,“定遠侯什么反應。”
“定遠侯今兒下了早朝就去御書房了,我來你這里的時候,聽說陛下把二皇子叫進宮了。”
郁宴冷嗤一聲,“就是他做的。”
原本郁宴還擔心定遠侯會站隊太子或者二皇子,現在看來,起碼目前倒是可能性不大。
太子已經毫無希望,二皇子從綁架蘇南黎妄圖嫁禍他的那一刻,也失去了機會,搓了搓手,郁宴朝蕭嘉遠道“你去查個人。”
“誰”
“太醫院韓太醫的未婚妻,說是叫什么苗什么玩意兒,我也沒記住,剛剛顧珞說,人是從柳州來的。”
蕭嘉遠一揚眉毛,“顧珞說的張院使沒說”
郁宴就道“皇上吐血那件事之后,我就讓他暫時不要和我有任何私下來往了。”
蕭嘉遠嘖了一聲,“行吧,我去查,我剛剛進來的時候見長興端了一盤廚房做的小點心給郁歡送過去,她這是好了”
說起小點心,郁宴就想起那盤菊花餅,心里就不是滋味,但又想到顧珞說要把秦漠那盆花送回去,就又稍微高興點。
“嗯,突然這樣的,也不說原因。”
蕭嘉遠伸了個懶腰,“能是什么原因,就是你這次被軟禁,她受刺激受大了唄,趕上顧珩這幾天為了照顧她,人都瘦了一圈,我估計是自己小心心琢磨了,給自己做過工作了。
要說還是顧珞厲害,能讓小孩自己給自己做工作,離不開顧珞這段時間的陪伴,顧珞之前不就說么,郁歡這種情況,除非她自己愿意走出來,否則外力根本沒辦法。”
郁宴揚了嘴角沒說話,一臉驕傲。
蕭嘉遠窩在椅子里哼了一句,“春日宴,綠酒一杯歌一遍。再拜陳三愿一愿郎君千歲,二愿妾身常健,三愿如同梁上燕,歲歲長相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