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部尚書來的很快,手里帶著安平伯府的花名冊,來了之后,行禮問安,多余廢話一句沒有,“殿下,安平伯府花名冊上有的人,全都在刑部大牢關著,一個沒跑,殿下可以派人去查。”
顧珞心里有點不踏實。
安平伯府跑了一個不在冊登記的阿花。
但是
阿花真的會綁架了苗敏的弟弟讓苗敏來害她
若是如此,阿花何必頻頻給顧珩送消息。
還有苗敏若當真只是被逼無奈,她何必在被動了拶刑的情況下,還要不遺余力的黑她。
顧珞心頭有點燥,那個傳說中的阿花讓她此時此刻十分的不踏實。
二皇子沒好氣的將畫像拍給刑部尚書,刑部尚書彎腰接了一看,十分篤定的道“這不是安平伯府的人。”
二皇子冷眼看他,“你知道”
刑部尚書賠笑,“殿下明察,臣別的本事沒有,但記人還是略行,安平伯府被抓的那些人,臣不說十拿九穩都能對上號,但絕對能一眼辨別是不是安平伯府的人。
這人既不在花名冊內,也不在刑部大牢,和安平伯府沒有關系,但至于是不是安平伯府私下養著的暗衛或者什么,臣就不敢確定了。”
安平伯府,那就等同于是太子。
雖然皇后被送去了蓮花寺,安平伯府闔府被關,但太子還是太子。
二皇子怎么可能放棄這樣的機會,轉頭朝京兆尹就道“帖榜抓人”
“大人”二皇子沒且話音落下,外面一個京兆尹府衙的衙役忽然從人群里擠了進來,“城外舊廟里的小叫花子在樹林里發現了一具女尸。”
城外舊廟,小叫花子
顧珞第一反應就三個字老南瓜。
她不動聲色看向那衙役。
衙役說完,朝后招呼一下,有兩個同僚將一具女尸從外面抬了進來。
正是那畫像上的女子。
苗敏一眼看到那女子,立刻就道“就是她,就是她綁架了我弟弟,還讓我做那些事”
疊羅漢們也喊,“就是她給我們銀子讓我們起哄。”
衙役立在尸體旁,抱拳回稟,“舊廟那邊的小叫花子在樹林子里挖坑準備抓林子里的野兔子,挖出了尸體,我們的人過去的時候發現,這尸體應該是才被埋了不久,附近的土都是新的,在現場做過勘察,現場有掙扎打斗痕跡,應該是第一案發現場,但沒有任何其他線索,從死者脖頸處的傷痕來看,初步推測是繩索勒死的。”
趙爽站在旁邊,盯著地上的女子看了半天,然后弱弱的道“這不是二殿下府里的人嗎”
這話說的聲音可小了,但架不住這話所蘊含的力量大。
她聲音一落,頓時無數雙眼睛朝她刷的看來,二皇子一雙眼更是如同利箭一般,他陰著臉看著趙爽,“你說什么”
趙爽讓二皇子嚇得頭皮發麻,吞咽了一下口水,道“殿下明察,今日宮中教習嬤嬤林嬤嬤忽發熱疹,我進宮給她瞧病的時候,遇上過這姑娘,她當時和另外一個姑娘一起進宮,說是去給麗妃娘娘送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