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敲側擊試探我,到底抓沒抓苗敏。”
“如果皇上知道苗敏在你手里,有之前郁王的那些折騰,皇上必定也覺得安平伯府老太太也在你手里,怎么弄”
郁宴是別人不惹他他尚且惹人的性格。
何況現在直接被人惹到家門口。
他轉頭吩咐長興,“給長年安排人,不用顧忌什么,給我大張旗鼓的去把那門派滅了。”
說完,朝蕭嘉遠道“苗敏是從端康王府出來,現在那邊能準確的知道人在我手里,又安排了江湖人來搶我的人,那就是存了試探我的心,我就讓他明白明白試探的下場”
蕭嘉遠明白郁宴的意思。
對方可能并不確定苗敏一定在郁宴手里,不過是試探。
“那宮里呢,你怎么和皇上解釋”蕭嘉遠問。
郁宴嗤笑,“用得著解釋嗎我的性子不就是殺人放火現在都成這樣了,我直接滅了他全家不正好符合我性子”
蕭嘉遠皺眉,覺得不妥。
郁宴嘆了口氣,“放心,安排好了,有人會向皇上遞話的,別操這個心了,我們去會會韓太醫。”
宮中。
皇上陰沉著臉立在御花園的湖水畔,望著月色下粼粼波光,皇上朝身側內侍總管道“查清楚了宴兒前幾天不在京都”
內侍總管低著頭,“查清楚了,探子回稟上來說,小王爺五天前去了真定。”
皇上眉心重重跳了一下,“都見了什么人”
內侍總管飛快的看了一眼皇上的臉色。
“真定那邊的官員,都見了,去了頭一天就和真定知府吃了飯,緊跟著在真定最大的青樓鬧到后半夜。
第二天睡到半下午起來,直接去了鎮遠軍的軍營,帶了兩個時辰后出來,是鎮遠軍大將軍親自送出來的。
在里面干了什么探子不清楚,他們進不去。
之后幾天一直在真定一家鐵匠鋪里待著,知道京都這邊安博王妃出事,小王爺才立刻趕回來。”
皇上憤怒的攥了攥拳,“全是廢物,五天前就去了真定,竟然沒有一個發現了,若非朕察覺不對勁讓他們去查,一群飯桶還不知道呢。”
內侍總管不敢接話,心里火急火燎。
皇上默了一瞬,道“你說,苗敏在他手里嗎”
這話問出,不等內侍總管開口,身后忽然傳來喊叫聲。
“殿下,殿下您不能過去。”
“放開我,憑什么我不能過去我是皇子,這里是皇宮,難道還有我不能去的地方,我要去抓大魚。”六皇子委屈的喊著,聲音里帶著哭腔,“憑什么別人殺人你們都不管,我就抓魚你們都要管我,嗚嗚嗚嗚”
內侍總管看了皇上的神色一眼,“六殿下怎么抓魚抓到這里來了,奴才去讓嬤嬤哄走他。”
內侍總管作勢要過去,皇上默了一瞬道“讓他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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