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嘉遠不依不饒,“顧珞是安平伯府的罪臣之女,還是醫女,身份也沒多高啊。”
聽聽這混賬話,為了給自己開脫,連兄弟都拉下水。
平日里誰不知道蕭三公子和郁小王爺好的穿一條褲子,現在為了個歌姬,蕭三公子就這么糟踐郁小王爺的顏面,拿顧珞和歌姬做比。
皇上直接讓他氣笑了。
不過蕭嘉遠和郁宴這種感情倒是讓皇上心頭一松,他就怕郁宴跟前有那種死忠黨跟著,尤其蕭嘉遠身份不一樣。
現在看來,不過如此。
皇上沒了心思和他計較,擺擺手,怒其不爭的道“今兒朕不說你,你等回去朕再收拾你”
蘇南黎湊到顧珞跟前道“蕭嘉遠這人也太混賬了,你提醒著點小王爺,這種人得離得遠遠的。”
顧珞
我感覺你逐漸沙雕。
正要說話,對面心柔郡主起身,說是不慎濕了裙子,要去更衣。
多少宴席,都是從濕了裙子展開了故事。
顧珞立刻朝蕭嘉遠看過去,正好那邊蕭嘉遠也朝顧珞看來。
四目相對,蕭嘉遠給顧珞遞了個放心的眼色。
這廂顧珞才收目光,旁邊蘇南黎霍的就起身,“不行,我得跟著去看看,每逢宮宴必出事,出事必有濕裙子,誰知道她搞什么幺蛾子。”
說著話,蘇南黎嚯嚯嚯出去了。
顧珞
她甚至不知道該說點什么好。
等心柔郡主一出去,刑部尚書忽然從人群中起來,一步上前,“陛下,臣有事要奏”
皇上原本目光落在心柔郡主的背影上,猛不防刑部尚書忽然起身,愣了一下,看向他,皺眉道“什么話回去再說,出來狩獵不議朝政。”
刑部尚書一臉我憋不住了的表情,“陛下,臣不得不說,等回去可能就說不成了,太子殿下重病不起,是長公主駙馬下毒所致”
呼
剛剛還喧鬧的院子,一瞬間驚得落針可聞。
羊腿上的羊油滴落火中,發出滋滋的聲音。
皇上震驚的看向刑部尚書,“你說什么”
刑部尚書道“太子殿下無緣無故突然病倒,臣一直覺得蹊蹺,這些天一直在暗中查探,就在昨兒夜里讓臣查到,長公主駙馬府上的妾室,曾在太子殿下病倒之前,和太子府的一位侍妾密切往來。”
郁王被削了王位,這次狩獵并沒有來。
他雖沒來,但他的黨羽卻在。
當即便有朝臣豁然起身,憤怒道“大人莫要血口噴人,無憑無據這話可不是鬧著玩兒的。”
刑部尚書面色凜然,“臣有證據,但臣查到的證據昨天夜里被人盜竊走了,臣”
“啊”
不等刑部尚書說完,外面一聲尖叫響起,跟著便有手持長刀的黑衣蒙面人從外面沖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