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宴目瞪口呆看著顧珞,人都麻了。
“你以前那里也傷過”
顧珞見他一副讓雷劈的樣子,不解的點點頭,“肯定讓傷過啊。”
郁宴霍的從床上起身,臉上倏忽間帶著一股殺氣,眼都紅了。
“你多大的時候誰干的”
顧珞瞧著他一副要殺人的樣子,“從小到大不知道傷過多少次了,這有什么”
“從小到大你在莊子上那幾年,他們到底怎么”郁宴一顆心都要碎了。
他含在嘴里捧在手里都唯恐呵護不周到的人,那幾年到底是怎么被人折磨的。
那些畜生
顧珞那時候才
等等。
郁宴眼角很輕的抽了一下,感覺有點不太對。
發紅的眼睛依舊帶著森森寒氣,對著顧珞,猶豫了一下啞聲試探道“你是哪里受了傷”
顧珞把手往前一抬,“你不是知道”
一眼看到顧珞掌心那一道傷疤,郁宴剎那間不知道該哭該笑,硬是盯著那傷口看了足有一盞茶的功夫才接受了一般,“你說的受傷,就是這里”
“不然呢”
郁宴蜷了蜷手指,“昨天晚上傷的,也是這里”
顧珞
“對啊。”
郁宴那顆心,一下跌入了肚子里,不過還是又補充著問了一句,“別處沒有傷了我昨天神志不清,有沒有對你你昨天穿的衣服上都帶了血。”
顧珞笑道“你是神志不清,但我怕你發瘋,所以直接刺了你一針放到你讓你睡覺了,至于衣服上的血,是收拾地上散亂東西的時候劃破了手,當時沒有紗布,用衣服裹了一下。”
不等顧珞說完,郁宴原本就發紅的眼睛更是紅的猛烈,一個餓虎撲食直接朝床榻上的顧珞撲了過去,把人摟進懷里結結實實親了個里里外外的夠本兒。足足價值兩千字那么大的本兒
“珞珞,你可害苦我了。”
親完,郁宴抱著顧珞,百感交集的道。
顧珞窩在人懷里,后知后覺反應過來點什么,帶著壞笑,“你以為我是哪里受傷了”
郁宴抱著人不說話。
顧珞故意使壞,動手動腳,“問你呢,不說話是幾個意思你以為我哪里受傷了,啊,你今兒還要解我衣服檢查傷口,你唔”
為了阻止顧珞說下去,郁宴只能再次堵住她說話的嘴巴。
郁宴長這么大,千般種滋味都算是體驗過,卻唯獨不知道什么叫尷尬。
堂堂郁小王爺過得矜貴又冷心,誰能讓他尷尬。
哪知道,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前二十幾年未感受過的尷尬,今兒一氣兒砸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