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嘉遠立刻點頭,也從這平面圖中看出點端倪,雖然樣貌有些變化,但格局跟現在的蹴鞠院格局還是一樣的,“這是蹴鞠院那個當時我記得你說沒機會查驗那條密道通向何處。”
郁宴點頭,飛快的翻到另外一本書的最后一頁,果然還是一張宮中平面圖。
畫的卻不是蹴鞠院那種格局,而是
“這是慈安堂”郁宴盯著那平面圖仔仔細細辨認片刻,震驚的說出這三個字。
蕭嘉遠滿面震駭,“裕太妃在的那個慈安堂”
兩人四目相對,眼中全是難以置信。
“上次郁王買通欣貴人跟前的人對欣貴人下手,裕太妃忽然受到刺激跑過去,雖然被六皇子撒潑打滾的摁住了她沒鬧出什么亂子,可那之后,咱們好像一直沒有騰開手去查裕太妃到底怎么過去的吧
只知道她過去和郁王無關,可別的一點沒查出來,就連那個當時給她送馬蹄糕的鄭彤都不見了。”
先太子一直被養在裕太妃跟前,后來先太子出事,先帝駕崩,現在的皇上登基,許多先帝時期的妃嬪都搬去了蓮花庵。
唯有裕太妃因為身體不好,被皇上留在宮里,特意給她修建了慈安堂住著。
這些年誰都沒有懷疑過什么,只當是皇上之所以留了裕太妃不過是在世人面前做做樣子,表示一下他和先太子感情不錯之類的。
誰能想到,蹴鞠院的密道竟然通向了裕太妃的慈安堂。
“這個裕太妃肯定有問題,也許當年的事情他知道什么”蕭嘉遠一臉凝重的道,說完,又一皺眉,“也不應該啊,她不知道你的身份,總知道我是蕭家的人,我就算是聲名再不堪再狼藉,她若真心為了先太子如何,難道不和我聯系一二”
說及此,蕭嘉遠忽的氣息一顫,張著嘴看向郁宴。
“當今陛下的生母真是太后”
郁宴和他對視,眼底洶涌著澎湃,“我先聯系宮中的人,去查裕太妃。”
蕭嘉遠立刻點頭,“我也派人送信去我大哥那邊,問一問情況。”
長興聽著他們這邊正事差不多說完了,立刻上前,“王爺,剛才長明過來,說是今兒長年陪王妃出府的時候,半路在鼓樓大街遇上一個叫馮吉的學子被人逼要賭債,馮吉和秦漠是同窗,他向王妃求救”
長興將鼓樓大街那邊的情況一五一十的回稟了。
“當時王妃讓長樂去京兆尹府衙那邊盯著,但緊跟著秦漠去了府里,說馮吉已經半個月沒有上學了,而他哥也并沒有失蹤。”
蕭嘉遠目瞪口呆,“誰來說的長明”
長興“這是重點嗎”
蕭嘉遠嗖的原地蹦了一下,“艸,這不是重點什么是重點,這馮什么玩意兒能比得上長明他人沒事了”
長興一瞬間就有點嗓子發堵。
是啊。
什么能比得過大家都好好活著呢
一個個的,全都活著呢,活蹦亂跳的活著。
“嗯,長明沒事了,來傳了個話就去找王妃了,估計是長年跟著他不放心。”長興說完,朝郁宴看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