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明
怎么我昏迷了一場,這世道就變成這樣了
連小王爺你都能說出這種肉麻的起三斤雞皮疙瘩的話
長興
那你是沒見過更離譜的,講個笑話,王爺覺得我不配看王妃手上的血呢
馬車讓車夫趕回府,郁宴顧珞帶著長興長明長年直奔小春樓三樓。
進去坐定,剛剛菜品上齊,長樂從京兆尹府衙那邊過來。
“馮吉的大哥馮祥的確是欠了賭坊那邊二百兩銀子,但是賭坊追著馮吉要債,并不是因為這二百兩,而是馮吉偷了賭坊的一對玉如意,去當鋪變賣了,得了錢拿去還債。
結果他倒霉,那當鋪也是人家賭坊老板的產業。
前腳他變賣了玉如意,后腳就被賭坊老板家的大公子發現了,那玉如意是大公子自己個從薛家巷的珍品齋親自淘出來的,寶貝的不行。
結果讓他給偷了變賣,心里氣不過,才想了這折辱人的法子。
不過這事兒鬧上公堂之后,賭坊那大公子倒是去了一趟府衙,說不想耽誤馮吉前途,私了。
這些事兒沒在公堂說,都是那大公子私下和京兆尹提的,馮吉當場就說自己是受哥哥唆使被逼無奈才那般。”
長年立在旁邊,聽得臉色寡白。
今兒顧珞若當真當眾給馮吉做主
且不提什么結黨營私,單單馮吉偷竊被安博王府強行包庇就夠安博王府吃一壺了。
郁宴捻著手指問長樂,“當時你在場”
長樂立刻道“王妃讓人傳話,只是把人送去府衙,沒說別的,這就是不想參合這案子,卑職也就沒有多跟著,他們私下這些談話卑職不在場,不過是后來府衙的衙役告訴卑職的,應該是京兆尹大人的意思。
當時王妃交待,說讓府衙那邊幫著馮吉找哥哥,這個卑職倒是和京兆尹大人提了。”
只不過后來長明又來送信兒說馮吉哥哥壓根沒藏起來。
“你去安排人,盯著點馮吉,另外賭場那什么大公子也盯著點,看看都和什么人來往。如今長明既是醒了,日后你就還專心跟著顧珩就是。”
長樂領命,轉頭離開。
長年白著臉站在那里,只覺得搖搖欲墜,“王爺”
他聲似蚊吶,郁宴壓根不理,只抬手一擺。
長興會意,扯了長年一把把人推了出去,長年還想說什么,但被長興制止了,直接把人帶走。
等房門一關,屋里只剩下郁宴和顧珞,郁宴夾了一筷子水煮魚給顧珞挑了刺放到她盤子里,“我記得上次來,你就愛吃這個和芙蓉蒸蛋。”
上次來,還是因為蘇南黎害顧珞,郁宴當著定遠侯的面討說法呢。
這都多久了。
好像也沒多久。
顧珞吃著魚,“王爺去找蕭三公子,那兵書可是有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