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榻上。
郁宴將顧珞小心放下,他曲著手臂撐在顧珞一側。
顧珞摸了摸郁宴的臉,“不是說化膿了嗎還不趕緊取下來。”
郁宴眼底一片深沉,看著顧珞,嗓音都是啞的,“我等不及了。”
說著話,低頭壓了下去,嘴唇即將壓實的一瞬,郁宴很輕的皺了一下眉,握著顧珞肩膀的手緊了緊又松了松又緊了緊。
他拉開了距離,就著俯身的姿勢看著顧珞。
“怎么瘦了這么多”
郁宴初見顧珞時,是顧珞剛從安平伯府莊子上來了京都的一場宴席上,那時候那姑娘就瘦的可憐,不過一雙眼睛帶著毫不遮掩的熱切的光盯著他。
當時他腦子里就四個字恬不知恥。
可后來相處的多了,這恬不知恥四個字,漸漸的就變成了形容他自己。
夜深人靜,多少次他肖想顧珞,他恬不知恥的肖想顧珞。
進了太醫院之后的顧珞,雖然忙碌,但日子大約是比在安平伯府的時候好過了許多,她漸漸漲了點肉,有幾分骨肉云亭的意思。
再后來,進了安博王府,更是被養的膚若凝脂。
可現在,也就幾個月功夫這何止是稍稍瘦了一點,顧珞單薄的肩膀握在手里,甚至有些硌手。
“你,”聲音一出,啞的不成腔調,郁宴咳了一下清了清嗓子,“你都不吃飯嗎”
被朝思暮想的男人壓在身下,被朝思暮想的男人急切的索吻,結果,嘴唇堪堪碰到的瞬間,這人起身問她吃不吃飯
顧珞人都傻了
這尼瑪什么意思
是嫌她瘦的厲害脫相了,丑了
津南軍械,端康王作亂,蕭嘉遠被綁,宮宴太子造反
不光是因為思念,郁宴不在的那些時日,京都沒有一天是太平的,顧珞過得思念成疾又殫精竭慮,不瘦才怪。
但定下了封地是乾州,動身來乾州之前,顧珞是結結實實逼著自己好好的吃飯的。
不為別的,就為了路途遙遠不能病倒。
可有些時候,不是吃飯就能長肉,更何況這樣遙遠的路途,胖子也能顛瘦了。
顧珞看著郁宴,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郁宴倒是自顧自的扯了一下嘴角,反應過來可能是自己的話讓顧珞想歪了。
自己是不是因為她瘦的脫相就對她心思不一樣了這不用解釋,還是用行動讓她慢慢體會吧。
郁宴抬手將床帳放下。
“狗日的郁宴,你給老子滾出來”
內室里,床帳中,窸窸窣窣的令人臉紅心跳的曖昧聲才鬧出來,進度約么也就剛剛進行了兩千字的內容,外面蕭嘉遠殺豬一樣的叫喊聲就傳了進來。
“你他么的給老子滾出來,別讓我進去抓你啊,狗日的東西,還有臉來見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