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計時最后七天,早跟眾人混熟的厲蘊丹輕松進入外星人的母艦。
她與研究員們打過招呼,將新編寫的解讀波的語言交給他們,順便說了句“我想看看你們現階段的研究成果。”
研究員指了個方向,笑道“密碼換了,瞳孔鑒定,你別亮豎瞳就好。”
厲蘊丹點頭離去,刷過瞳孔進入最大的實驗室。她來過這里太多次,且每次都會給他們帶來重量級的“貢獻”,是以沒有人防著她,更是愿意讓她檢查他們的成果。只是這一次,厲蘊丹醉翁之意不在酒,她辛苦布置了八年,如今是時候收網了。
一刻鐘后,厲蘊丹站在母艦休眠的智腦面前,伸出手“觸摸”上那片藍色的光。
剎那,她掌心符文旋轉,打開了一個可控的對接空間,讓征服者的智腦與母艦智腦相接觸,取走母艦的核心資料。
厲蘊丹“半小時夠嗎”
征服者“只要十分鐘。”
母艦受創、智腦沉睡,它們自然不會是征服者的對手。征服者輕松取走了母艦的資料,又將人類方的研究成果吸收殆盡。
它“吃飽”了。
征服者“主人,您帶回資料是想造一艘母艦嗎”
厲蘊丹“不,這是籌碼,拿來做交易的籌碼。”太乙天墟的機械師不少,想來需要資料的也在多數,只要她能給他們想要的,他們不會介意幫她做一些事。
征服者不再多言,厲蘊丹與研究員討論了有關波的內容,直至深夜才離開。
倒計時第六天,厲蘊丹拿著金運卡、工資卡和國家給的黑金卡,買爆了珠寶古木、高端器械。她的隊友紛紛效仿,有的購入植物,有的購買衣服書籍,還有采集糧食和種子的
翌日,厲蘊丹從溶洞深處扒出了謝此恒,讓他重歸隊伍。倒數第四天,小隊合體前往魚米之鄉,去參加王舒茗和金嘉云的婚禮。
奉上禮金、送出珠寶,王舒茗又哭又笑,差點暈開了妝。她一把抱住厲蘊丹,把手里的花束塞到她手里,一邊哽咽著說“寢室長,沒想到你真的會來我以為你很忙,絕對不會來的”
“我和嘉云都在實驗室工作,可是我們本事不大,混不到跟你們一塊兒去有件事巨搞笑,我們不是大學當過小隊后勤嗎國家至今都在給我們發補貼,好像我們從來沒有分開過”
“寢室長”
造化者與原住民的緣分,時深時淺。他們一起度過了“青春”時光,見證了拯救世界的整個過程,那般浩蕩傳奇的十一年,足夠他們品味終生。
另一端,金嘉云與全寢室的“哥”擁抱,一見他們風采不減當年,個比個的年輕,他頓時夢回男寢,真心實意地哭出聲“太不公平了,你們還是以前的樣子,只有我老了”
從十八歲走到二十九歲,大學時光始終是他放在心間的美好。他曾與那樣一群神奇的人成為朋友,他們對他的照顧和關心,一直是他遇到坎坷時注入心里的光。
“過分了”他笑著捶了他們幾拳,“好歹長條魚尾紋啊”
情誼永不變,他被幾個哥聯手摁了下去,做了半天造型的頭發被揉得亂糟糟。他們送上禮金、勸酒,與他擁抱、送上祝福。
“長得年輕有個屁用,我連女朋友都沒有”胥望東一聲出,全桌笑場,“老六,你好歹娶到媳婦兒了,要百年好合啊小茗可是隊長寢室的,你要是欺負她,仔細你的皮。”
眾人笑作一團,氣氛十分歡快。待喜宴散去、賓客離場,他們小隊才與兩位新人道別,告一聲余生珍重。
王舒茗“你們都要走了嗎”
金嘉云“哥”
“要走了。”阿努笑笑,經過十一年的沉淀,他的氣質穩重不少。他抬手摁上金嘉云的肩膀,拍了拍,“不過,你永遠是我們的弟弟,我會記住你。”
宣幽儀和紀元桃相繼抱了她“永遠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