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行程和對話的保密,特工一手刀劈在了胥望東后頸。胥望東十分配合地“暈”了過去,隨即被他們架起送上直升機,朝加州沿海的一個人造島嶼飛去。
“先生,抓到了。”特工捏了一把胥望東的胳膊,蹙眉,“請允許我多嘴,先生。他看上去只是一個普通人,身上連塊肌肉也沒有,為什么必須把他送進基地”
對面傳來了聲音“序列8的洞悉者告訴我,她無法看穿他的磁場,也窺探不了他的內臟。這個黃種人是天然的能量聚合體,把他送過來。”
“是,先生。”
通話結束,特工的搭檔問道“凱森,什么是能量聚合體”
特工搖搖頭,不是表示“不知道”,而是表示“不能說”。于是,他的搭檔不再問話,全程只剩下直升機飛行的聲音。
軍用機馬力全開,前后不過兩小時便橫跨加州,直達大洋上的人工島嶼。光從表面看,島嶼只有三千平方米大小,其上有一間度假屋,剩下的地皮種滿了棕櫚樹。
直升機在林間降落,特工扛起胥望東下去。他們順利抵達度假屋,再通過小屋乘著電梯往底下去,越下越深胥望東恍然明白這島嶼是上小下大的金字塔形,所謂“島”只是掩人耳目的東西,實驗基地才是真事兒。
哇靠,牛逼啊,國外大片誠不欺人
他以前看爆米花電影,但凡出來個基地密室都認為是導演想象力豐富,卻沒想到別人哪是什么想象力啊,那壓根就是寫實派燈塔國不僅搞基地,還搞人體研究。好了,現在輪到他“受害”了。
胥望東終是低估了燈塔國的科技力量,原以為這島嶼搞個十七八層頂天了,誰知一下到底好家伙,尼瑪有44層他們把他送到就交給了另一群人,胥望東嗅著消毒水的味兒,明白考驗來了。
有手指撐開了他的眼,燈光照了過來。
忍住
“他該醒了。”有人說道,“難道他們用了麻醉劑”
“他們不會破壞規矩上麻醉的。”另一人道,“萬一對目標的基因造成影響呢而且這是個黃種人,先生很看重這類人的基因。”
他們推著他進入實驗室,用重重設備將他捆好,正要上針采取血樣。突然,他們隔著護目鏡對上了胥望東睜開的眼,一發無聲的迷魂咒出,三名實驗員的瞳孔擴散,雙眼失去了焦距。
他們按“吩咐”接近胥望東,針頭卻戳進了自己的靜脈。提取好四管血液放好,胥望東閉上眼解除咒語,三人忽地清醒,才發現已經采樣完畢。
“我可能是太累了,得休息一下。”
“沒錯,我也有些頭暈。可能是連續做了五個小時實驗吧”
他們沒有起疑,清醒后繼續下一流程。接著,胥望東又被送進了隔壁的消毒室,沖洗烘干后再送進檢查室,出來后又入了射線室整套流程九曲十八彎,比大醫院的體檢項目還多。這一項項走下來,胥望東再不醒就說不過去了。
于是,他“醒”了。
接著演一遍掙扎、失控和破口大罵,待發現掙脫不得后認了命,對方明確他“喪失斗志”后,這才把他送進了改造區,一個能令他接觸到核心秘密的地方。
胥望東抬眼,他看見經常在國際雜志上出現的“羅伯特”站在離他不遠的地方,正掛著迷之微笑,雙手交叉置于身前,后緩緩坐在一張黑皮沙發上。
“你好,我是亞當計劃的執行者,天父羅伯特。”
胥望東
開始了開始了反派死于話多的真實場景開始了
他頓時激動不已。
胥望東被抓的第一天,厲蘊丹并無動作。她用吐鈔機吐了一背包美刀,再攜謝此恒慢慢逛起了混亂之后的加州。
上午,他們在看大街上的二次游行;中午,他們混進酒吧聽市民罵街;傍晚,他們一時興起去影院看了電影。許是感到新鮮,無需睡覺的他們接著看了第二部、第三部末了,兩人像是受到了啟發,準備湊齊電影中常提到的“事故元素”。
情報頭子不在的第二天,厲蘊丹掏出面板鎖定了一下胥望東的大概位置。待發現他被帶到了海上后,略沉默了一會兒終是繞道去了港口,開始物色想蹭的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