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生人“不用。”
“太好了”胥望東二話不說玩起了家園種菜,安分得不像話。由于他所處的星系距離前線較遠,通往躍遷節點的星軌要行進三小時左右,在充裕的時間下,他玩得很暢快。
帶他的華盟將領一聽他安分玩耍,便暗自點頭,只道是個好養的。誰知沒過一小時,照顧胥望東的仿生人就來到他面前,仿佛有什么大事。
將領心里咯噔一下“出了什么事”
仿生人“中將,胥先生說他養的豬下崽了。”
中將他的豬下崽了跟我有什么關系我又不玩游戲。
“可是根據游戲設定,豬崽的存活率為80,胥先生的運氣不好,幾乎撞進了剩下的20中。”仿生人道,“他生氣了,問我要一份母豬的產后護理以及豬崽的養護手冊,可我的資料庫中沒有這兩本書。”
“中將是華盟人,請您為我更新資料庫吧。”
中將
為什么他玩個游戲都能玩到更新仿生人資料庫的地步
直覺告訴他,這是個事精
當厲蘊丹一行在前線軍部匯合的時候,謝此恒依然“逍遙法外”。
誠如厲蘊丹所料,作為一名保守矜持的劍修,謝此恒是斷斷不會穿緊身戰服的。在他眼里,像這種能勾勒出身材輪廓的戰衣簡直傷風敗俗,太毀劍修清譽了。哪個正經的劍修會穿這衣服,刀修倒是有可能。
他行事一向自我,在現代穿古裝,在未來也穿古裝,可不管旁人怎么看。因此,頂著凡人和仿生人探究的眼神,他神色如常地走在大街上。身份卡不用,金運卡沒有,他感受著空氣中稀薄到幾乎沒有的靈氣,斷了找地方修煉的念想。
因經歷過的試煉場太多,謝此恒對一切怪奇之人都沒太多的好奇心了。譬如眼下行走在大街上,不少人身上有“神識”波動的跡象,可他們的身體素質似乎匹配不上“神識”的強大。
像修士又不是修士,有些膽大到用“神識”來掃他。好在他們的“神識”到他身邊不得寸進,他也無心針對他們,否則他這一路行去,路上會躺滿冒犯者的尸身。
有人朝他靠近“喂,你是誰哪來的”
他們攔住了他,不讓他繼續走了“以前沒見過你,智腦掃了你的臉放在星網上也沒有蹦出什么資料,你是人別是雄蟲扮成的人類”
戒備又恐懼的情緒隨“神識”傳遞而出,謝此恒聽不懂通用語,只回道“我沒有惡意。”
“這是華盟語”他們一愣,“誒,真是人可兄弟你怎么穿成這樣,你”
他們的話還在繼續,卻見謝此恒忽然抬起頭看向天際,那平靜的目光一瞬化作劍鋒的犀利,原本平和的氣質也變得如山海般厚重。
謝此恒側過身“退下。”
他們聽不懂詞匯的意思,卻還是本能地后退了一步。不僅是他們,連周遭的人也察覺到不對,甚至覺得周遭的環境莫名壓抑了起來。
“怎么回事”
“感覺要發生什么事”
“等等,那是什么”
就見這座城市的上方打開了一重旋轉的蟲洞,在眾人陡然睜大的眼里,一只頭頂觸角、背生六翼的雄蟲飛了出來,居高臨下地注視著活人。
它的觸角顫動,發出一絲詭異的振動頻率“找到了,食物在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