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是他造成的,那么,似乎應該給它一個痛快。
想到這,他掏出了兩把刀。
邪惡鐮刀,與菜刀。
他嘗試著用菜刀砍了一下胡哥。
不出所料,像砍如空氣一般,菜刀穿過它的身體,但對它沒有造成任何傷害。
胡哥仍在哭嚎。
其他兩只鬼則大氣不敢喘一口地看著謝信的動作。
緊接著,他對胡哥使用了羊刀。
胡哥迅速變成了一只“咩咩”慘叫的綿羊。
然后,對著這只綿羊,他揮動了菜刀。
一刀,干凈利落。
被燒熟了的那條羊腿與整只羊身體分離。
綿羊長長地慘叫一聲,目光呆滯。
謝信將熟羊腿踢到一邊,盡量遠離自己的視線。
因為他感覺到自己又在流口水。
他強迫自己不去想這條腿。
“你那玩意也燒傷了,最好一并割掉,以免感染。”他對躺在地上的胡哥說。
胡哥下意識地扭了下羊頭,看向自己的鞭。
另兩只鬼也同時將目光聚焦于此。
片刻的寂靜后。
“不行!”“NO!”“咩!”
兩鬼一羊異口同聲。
謝信看著瘋狂擺頭的綿羊胡哥,又看看急地跳腳的另兩只鬼,一時有些無語。
“它自己舍不得倒可以理解,你們兩個跟著湊什么熱鬧?真是皇上不急太監急!”
他說。
“不能切,切了就用不了了啊!”裙子鬼急切地說。
“都燒焦了,想用也用不了!”謝信說。
“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裙子鬼堅定地說。
變成綿羊的胡哥也連連點頭。
謝信皺起了眉頭。
“老子都說了:留著也沒有用了,而且還可能會感染,到時候就不是一根**的事了,是一條命!留**不留命,留命不留**!你要好好想想!”
胡哥“咩咩”地沖著裙子鬼它們叫了兩聲。
裙子鬼與它對視片刻,似乎明白了它的意思。
隨后,它轉過身來。
“老大,胡哥它的意思是:留**!”
“哦,你們的意思呢?”
“我們……尊重胡哥的意思。”
“那好!”
謝信笑了一下。
說時遲那時快,寒芒一閃,刀鋒劃過。
焦黑的“兩點一線”從綿羊的胯下分離了出來。
“這**給你們留下來了,想保存的話,我可以去醫院給你們弄點福爾馬林裝著。”
他輕松地說。
胡哥呆呆地望著那焦黑的物體,一時忘記了疼痛,叫都不叫了。
然后,它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裙子鬼它們也呆住了。
“老大,你……是魔鬼嗎?”
“是的!”
“……”
十幾秒后,羊刀的作用失效,胡哥又恢復了原形。
回過神來的裙子鬼慌忙替它包扎好了傷口。
又過了一陣子,胡哥悠悠轉醒。
躺在床上的它,目光深邃,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沉默許久,它對著裙子鬼它倆開口了。
“左鬼妃,右鬼妃,坐我邊上。”
聽到這稱呼,謝信一陣惡寒。
他看了看二鬼,裙子鬼貌似是左鬼妃,另一個是右鬼妃。
左右二鬼妃對視了一眼,同時轉身,背對著胡哥走了兩步。
然后,它們蹲下身子,小心翼翼地坐到了剛剛被謝信從胡哥身上切下來的玩意上。
謝信愣住了。
胡哥也愣住了。
片刻后,它怒吼。
“我說的是‘坐我邊上’,不是‘坐我鞭上’!”
左右鬼妃這才明白,慌忙起身走到床邊坐在了胡哥身旁。
謝信看的一臉黑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