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來說,除非后來的那兩個男人中,有一個特別重,才可能達到這樣的效果。
但兩人中胖的那個不過是微胖。
遠遠達不到那種地步。
那為什么會出現這種狀況呢?
“你覺得問題出在哪,靜姝?”
林靜姝雙手環抱,一手托腮。
“會不會……那兩個男人有問題?”
“什么問題?”
“比如:他們在身上藏了什么東西,比較重的那種,導致總重量比他們三個還重?”
謝信沉吟了一下。
“不排除有這種可能。”
他將錄像又倒回去仔細觀察了一下那兩個男人。
但僅僅是看了一遍之后,他便否決了林靜姝的觀點。
“他們兩個身上,沒有能掩蓋的住幾十公斤的東西的地方。”
“那……我就不知道了。”
林靜姝說。
“或者,這兩個人肌肉比較結實,比看上去要重很多?”
謝信皺眉。
“再重也重不了多少,不可能。”
林靜姝攤了攤手,表示自己實在是想不出別的原因了。
謝信也是毫無頭緒。
他無奈地關掉這個錄像,打開下一個。
下一個,是單獨出現的謝信?人。
他背著烏陽的包,氣喘吁吁的地沖進電梯,按下了十一樓的按鍵。
“他為什么背著烏陽的包單獨回來?”
林靜姝奇怪地問。
謝信回憶起劉威的話。
“當時我們走到馬路邊上,在一個公交站等車,有的等公交車,有的等出租車。”
“最先等來了一輛出租車,我安排了兩個女老師和兩個順路的男老師上車,送他們離開。”
“隨后我看到你與烏陽這一對正沿著馬路朝我們這邊走來。”
“‘你們倆怎么這么慢?’我問你。”
“你不好意思地回答,‘我剛剛又想吐,陽陽就扶我回宿舍到衛生間吐去了。’”
“然后你問我們是不是在等出租車,我點頭稱是。”
“你便說:‘那我們就不和你們搶了,她家說遠也不遠,我們往前走走,順便看看能不能叫個網約車。’”
“隨后你擺擺手,摟著烏陽走了。”
“但幾分鐘后,我們便看到你提著烏陽的包滿頭大汗地狂奔回來。”
“我很驚奇地問你,‘你干嘛?跑什么?’”
“你一邊飛奔,一邊上氣不接下氣地回答:‘媽……的,她……手機忘……在我……床上了……’”
“我有點哭笑不得,罵了你一句:‘沙雕!’”
“又過了幾分鐘,你氣喘吁吁地跑了過來,手里拿著一個手機。”
“我覺得有些不對,旋即明白過來,大喊:‘艸,手機拿來了,包呢?’”
……
包,手機,手機,包。
謝信嘴里不停地來回翻倒著這兩個詞。
“難道包有問題?”
他突然將畫面定格在了謝信?人單獨背包在電梯里的某一刻。
“靜姝,仔細看下這個包。”
林靜姝認真看了一陣子。
隨后,謝信打開頭天晚上謝信?人與烏陽一起進電梯上十一樓的錄像,點了暫停。
“烏陽來的時候也是背的這個包,沒有什么不同啊?”
林靜姝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