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韞笑著說沒事,同學們安下心來,他回到座位,封野正趴在桌上睡覺。
他穿著墨綠色的飛行員外套,黑發凌亂,手指微微蜷曲,散漫地搭在后腦勺上,身形挺拔高大,趴在那里像座小山。
聽見身邊動靜,他睜開惺忪的眼睛“歡迎回來。”
“嗯。”洛韞坐下,看了眼課表,剛抽出語文書,一摞粉色、白色、牛皮色的信封像雪花一樣簌簌掉出來。
有的畫著桃心,洛韞把信封撿起放桌上,耳邊傳來封野帶著鼻音的一聲輕哼。
一群臭烘烘的aha,可真有本事,竟然敢覬覦我的老婆
“”洛韞整理好一摞信封,重新放回書桌里。
大課間,蘇濃拿著手機,上半身往前傾“班長,提前恭喜你成為一中校花。”
“什么校花”洛韞嘴角抽了下,“沒記錯的話,我不是一中校草嗎”
雖然這個名頭是其他人給他起的,開始他還十分羞恥,但過了這么久,臉皮也鍛煉了出來。
“這不都知道你分化成了oga,好多aha鬧著說要重新選校花校草。”
“我還給你投票了”蘇濃笑得很甜,眼睛里像是有星星在撲朔。
“校花”
“對呀,班長你長得帥嘛。”
“那我豈不是還要謝謝你”
“嘿嘿嘿,請我喝一瓶哇哈哈就行”
平時大課間洛韞習慣在教室里做題,封野和上官毅他們出去打球。
打起來便忘了時間,轉眼過去一節課,打得累,男生們坐在長椅上休息。
封野才打了個開頭,外套隨意丟在旁邊,其他人在休息,他好像不知累的在單人運球投籃。
起跳時衣服下擺被上升氣流往上掀,露出精悍又流暢的腹肌。
他四肢纖長,動作靈活矯健,像一頭成年期的獵豹。
回去路上,張天河提到校花校草的事“野哥,你今年還是不參加校草投票你是不知道,多少oga嚷嚷有票沒處使啊,真讓那個什么徐勁輕當校草啊。”
上官毅對封野小聲說“徐輕勁就是上回那個被你一腳踹飛的aha。”
那人也是關系戶,仗著教導處主任是他姑媽,搞了好多人屁事沒有。上官毅有時候撞見徐輕勁欺負人太狠,看不過去說了幾句。他們平時不和徐輕勁玩,算相安無事,只不過經過上次那一腳,上官毅覺得徐輕勁肯定把封野記恨上了。
“就他校草”封野懶懶地笑了聲,覺得一中學生的欣賞水平有點大病,再怎么選也輪不到那個軟腳蝦吧。
“校草不是洛韞嗎,怎么要重新選”封野又問。
幾個aha傻笑幾聲“他不是分化了嗎,我們覺得還是把他推上校花的位置,成績好長得又帥,還是oga。”
“你們是不是有病,oga就一定得是校花”封野嗤笑一聲,踢飛一顆石子。
男生們訕笑幾聲,aha骨子里的那點刻板印象作祟罷了。
“讓姓徐的當校草,還不如讓洛韞來呢。”有人說。
“還他媽什么校花校草天生一對,姓徐的也配得上我們班長”體委張天河叨叨,“就他成績吊車尾,打架惹是生非,海王泡妞一個不落。”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封野眸光微動,漫不經心道“既然你們這么嫌棄那誰,我就勉為其難地參加校草投票吧。”
“可投票明晚就截止,萬一到時候比不過姓徐的”上官毅說,“丟不丟人啊”
封野挑了下眉“那還不趕緊給我拉票去,事成了下次請你們去金鼎搓一頓。”
男生們耶了聲,唯獨上官毅一言難盡地盯著封野,因為一句校花校草天生一對就起勁。
他小聲嘀咕“你不也成績吊車尾,打架惹是生非。”
“”
“我可沒當海王泡妞。”封野語氣輕慢,又含著點小自豪,“我只泡洛韞一個。”
作者有話要說后面還是暫時每天0點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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