嘗夠了味道一樣,封野很大方地給洛韞短暫的休息機會。
但他并不會主動叫停這一切。
他又不傻。
這種千載難逢的機會,是個aha都不會放過。
性感的喉結輕滾,封野的唇瓣輕輕擦過“終于嘗到梔子花和奶油的味道了,班長你真好。”
嗚嗚,老婆人真好
軟軟的,蹭蹭,蹭蹭
就是有點可惜,這樣都看不見老婆的臉了
他的頭發偏粗,質感和洛韞細軟的頭發截然相反。
封野這樣猛地吸信息素,最難受的還是洛韞,他去拽封野的手腕,想讓他退出來,奈何兩人的身體素質根本就不在同一水平線上。
特別是在aha癡迷又熱忱的情況下,四肢軟得使不上力氣的洛韞更是沒辦法。
太舒服了。
從來沒有體驗過如此強烈的感覺。
洛韞的大腦只能指揮他做一件事,那就是不停地喘氣、呼吸,他羞恥地夾著腿,試圖通過這種方法緩解尷尬,暗示自己忽略異樣的感覺。
僅僅是這樣簡單的觸碰,就叫人受不住地投降。
這就是高匹配的aha和oga的吸引力么
洛韞眸底蘊著水霧,掛在眼睫上的生理淚水顫顫巍巍地快要墜落。
一定是信息素在作祟
一定不是他的問題
這么一想,他心情好受許多。
正當洛韞麻痹自己,自我安慰時,封野又開始嘗起來,比上次更熟練。
“你等、等等,封野。”洛韞覺得自己身上黏糊糊的。
他紅著臉,氣息有些不穩地去阻止“臟不臟,你的口水”
“不等,不臟,上次五分鐘的接吻治療你怎么不嫌我臟。”封野無情地回絕。
他又很耍賴地說“我很禮貌的,又不會隨隨便便往上或者往下嘗,還是說,你不介意”
“”
洛韞覺得他的腦子都快不夠用了。
什么往上往下
他又羞又臊地罵他“你他媽是不是有病胡說什么呢”
這是洛韞生而為人的生涯里,為數不多的說臟話時刻。
封野聽著,不以為恥,反以為榮。
畢竟,一個從來不說臟話的人,現在只對他一個人說臟話,這是多么至高無上的殊榮。
封野用鼻尖蹭他“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只有兩個爸爸,你罵,反正罵我也不停。”
高挺的鼻梁,線條鋒利的鼻尖,抵在敏感的腰腹上,酥癢難耐的感覺從尾椎骨深處一股股升起。
洛韞當下就忍不住,淡粉的嘴唇微啟,牙齒打了個顫。
一點點甜膩的輕哼擋不住似的,從嚴防死守的指縫中泄露出來。
越是在晚上,越是這種四下靜謐的環境,一點點聲音都會被放大數倍。
包括被封野聽見。
兩人同時愣了下,封野耳朵紅起來,更激動了,他輕輕去親oga最柔軟的皮膚。
就像一只小貓,身上最柔軟的,最敏感的地方就是腹部。
洛韞渾身上下都紅透了。
他覺得自己就是一條案板上任人宰割的魚,細白柔軟的魚肉被一點點地深度品嘗。
竟然還,還敢伸出舌尖嘗,嘗他信息素的味道
整個一大大的變態。
正常的aha會招呼都不打一聲,直接撩衣服嗎
他又不是棒棒糖,撕開糖紙就能被隨隨便便嘗味道。
還說什么甜。
洛韞頭昏腦漲。
他這會兒應該慶幸嗎
幸好封野看不見他的表情。
封野根本不管洛韞的想法,他變本加厲地嘗甜味信息素。
甚至還嫌不夠,有預謀地,試探性地往下。
洛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