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嗎”洛韞說。
蘇濃“嗯，不是報了接力賽嗎，自打上次體測以來，我就沒運動過，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體力有多差。”
兩人快到操場，操場外有賣水買零食的小賣部，蘇濃攬著洛韞進去。
走到立著的冷柜前，蘇濃拉開柜門“給他們買瓶水吧。”
“我記得上官毅經常喝這個牌子。”蘇濃拎著一瓶運動飲料出來，“你呢給封野買什么”
目光落在花花綠綠的包裝上，洛韞眨著眼睛“他有運動水壺，帶了水的，我就不用買了吧。”
蘇濃像看傻子一樣看他，洛韞被看得有點臉熱，囁喏道“你別老用這種眼神看我。”
“哈哈哈哈，還不好意思起來。”蘇濃說，“你隨便拎一瓶就是了，買什么封野都喜歡。”
“”洛韞嗯了聲，選了一瓶中規中矩的蘇打水。
結完賬，剛走進操場就聽到圍觀群眾的呼聲，自從封野成為校草，許多打球的照片被傳到一中貼吧或者是oga群里。
照片上的封野五官凌厲，眼神深邃，身體每一束肌肉的走向都恰到好處，頂級的aha有著一種天然的壓迫感和攻擊性，不經意望向攝像頭時，沖破畫面的信息素足以讓任何處于青春期的oga腿軟。
他和洛韞完全是兩種風格，洛韞永遠是清雋高冷的，冷顏系臉蛋精致得沒一點瑕疵，帥是帥，每次穩坐年級第一寶座，行事自持端方，除了蘇濃，沒什么玩得特別好的人。
在外人眼里，高冷得生人勿進，這無疑會拉開距離，洛韞就好比遠在天邊的清冷月光，只可遠觀。
而封野則相反，他人緣好，和許多aha都混得開，球技又高運動又好，每個班的aha口口相傳，傳到各自班里，全校的人都知道，封野家里有錢，但沒什么少爺脾氣，加上封野從來沒有談過戀愛，身材又是一等一的好。
他那點不愛學習的缺點幾乎被忽視，相反，正因為是學渣，許多oga更加躍躍欲試。
“對了，我都忘記把你拉進oga群里了，你要進來嗎”蘇濃悄悄拿出手機給洛韞看，蘇濃說“群里又在雞叫了。”
洛韞往屏幕上一瞥，刷屏的啊啊啊啊讓人眼花繚亂。
有幾張封野他們正在打球的照片。
抓拍的照片雖然很模糊，但正是這種模糊的濾鏡和距離感，襯得照片中的封野極為出挑，也更吸引人。
“不了，我進去也會屏蔽群消息，再說群里不是有我的照片嗎”洛韞說。
在之前，他寫著寫著作業，蘇濃就會突然叫他一聲，趁著洛韞回頭的一瞬，喜歡拍照的蘇濃把光效、角度、構圖調整到極致，只為抓拍造福全體oga的照片。
“也對，你還是別進來，群里有時候聊天還挺大尺度的。”蘇濃說，“你要是進來，估計是話題結束者。”
走到球場邊，蘇濃拉著洛韞隨便站在邊上看，球場圍了許多人，洛韞看到站在對面的林可，對面的人顯然也看到了他，經過上次的事情，兩人不約而同地移開眼，只當沒看見。
洛韞剛進來，封野就敏銳地嗅到那一點點梔子花的香味，在一群aha雜亂的信息素中顯得無比清晰香甜。
喜歡的人來了，心里那點表現欲越發膨脹，動作絲毫不拖泥帶水，干凈利落，像是球場上的王者，所有人的目光都匯集在封野的身上。
今天他的對手里好幾人都是體育生，整體技術厲害，比分膠著，這一局時間就還剩幾秒，在上官毅他們都要放棄時，封野的腳步永不停歇般，一躍搶籃板，運球突破對面的防守線，一顆精準無比的兩分球壓哨，引爆全場。
洛韞的指尖也攥成拳，神情略微激動，那顆球實在是漂亮。
散了場，好幾個oga都來送水，好幾名身材挺拔的aha都收到水，出乎洛韞的意料，沒有人給封野送。
發現他的迷惑，蘇濃笑著說“經過上次林可的尷尬事件，現在他們沒把握可不敢送了。”
封野朝著他們走過來，蘇濃很自然地把水遞給上官毅“賞你的。”
上官毅還沒來得及笑出來，一聽到這種敷衍的態度，暗自吐槽“小同桌，其實你可以更加可愛一點。”
“對你可愛頂個屁用，喝不喝，不喝還我。”蘇濃伸手去拿，上官毅連忙擰開灌了口，“有你這么小氣的嗎，送出去的水還收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