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我已經和人約好了,還真想和小學弟一起跳舞。”萊昂興奮道,“小學弟很漂亮啊,信息素還是浪漫的玫瑰花味,你有沒有發現,他的腰也很細,也不知道這次會便宜哪個aha。”
封宴一邊聽著,一邊做自己的事情。
舞會那天,封宴盛裝出席。
他穿著極為正式的燕尾服,寬肩窄腰,雙腿修長。
一踏進宴會廳,挺拔的身姿和出挑的氣質讓他一躍成為人群中的焦點。
萊昂頗為驚訝“你不是說不來參加舞會嗎”
封宴抿唇,嗓音低啞道“你說得對,這是我最后的日子。”
他的眸光掃過會場,發現在自助餐臺邊品嘗小蛋糕的凌意雪。
青年穿著雅致低調的西服,額發往后,露出的額頭光潔又白皙。
封宴走過去邀請他跳一支舞。
凌意雪舔干凈嘴角的奶油,放下蛋糕碟,微微睜大眼睛“我和你跳舞嗎”
封宴頷首“嗯,跳嗎”
凌意雪些許猶豫“可是我只會跳男步。”
封宴沉默幾秒,淡淡地說“沒事,我會跳女步。”
舞會上,優雅的小提琴聲響起,緊隨其后的是干凈悅耳的鋼琴聲和渾厚質樸的大提琴聲。
凌意雪的纖腰并沒有便宜任何aha。
相反,他攬住封宴的腰,掌心清晰地感受著觸感,耳尖有些紅。
擁抱時,距離咫尺間。
凌意雪隱約能嗅到淡淡的雪松味,裹挾著氣息冷冽凜然的冷杉,是大自然草木的味道,很好聞。
一支舞并不能改變什么。
此后,雖然兩人有了更多的談話,有時也會去圖書館一起學習,但也僅僅是朋友。
很快,新的一學期到來。
封宴的論文順利通過,答辯成功,他穿上學士服,在大學里拍照后,訂了回國的機票。
他在感情方面極為淡薄,和家人相處都很有分寸,極短的時間里也沒意識到他對凌意雪有好感。
在回國前,他詢問凌意雪是否能拍一張合照。
初春,校園的枝丫抽出綠芽。
圖書館門口,迎著日光,封宴和凌意雪拍了一張合照。
回國后,封宴的全部注意力都放在工作上。兩三年過去,封氏產業擴大好幾倍,封氏也成為江城名流之首。
見封宴一直單身,家里人逐漸著急,開始給他安排各種相親,備選人全是生意上有來往的商人子女。
封宴微微蹙眉,腦海中閃過凌意雪的淺笑,直言目前沒有成家的打算。
“找個oga挺好啊,你看看,易感期還能安撫你。”家人說,“事業是沒有盡頭的。”
接連的勸說下,封宴開始參加一些相親,相親對象對他很滿意,封宴內心卻沒什么波瀾。
家人問哪里不合適。封宴只是說不合眼緣。
認識的一圈oga都不合眼緣,漸漸地,家人將目光放在aha和beta上。
“要是你喜歡aha或者beta也不是不行。”
封宴嘆了口氣,語氣頗為認真“我真的暫時不想考慮這些。”
家人沒辦法,只好放棄。
一次過年,封宴回去團聚,飯桌上,封宴的母親聊到給她治療信息素病情的醫生。
“現在的人怎么都不談戀愛呢,給我治病的凌意雪醫生也是,單身了好久,相親也找不到合適的人。”
“都講什么眼緣,你說眼緣到底是什么”
封宴握住酒杯的手微頓。
年后,他讓母親給他和凌意雪牽線搭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