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哲,你這這是怎么了”
楊浩卓看眼面帶怒色的寧宇,扭頭看眼屋里。
寧宇沉聲道“我有事,先走了。”
寧宇邊說邊越過楊浩卓,快步朝樓梯處走去。
楊浩卓看著寧宇的背影叫道“還未吃飯,你去何處”
寧宇未回話,人已經走到樓梯口,眨眼的功夫,就看不見身影了。
楊浩卓看眼消失在樓梯口的寧宇,轉身進到屋里,看著桌邊的石景揚,指了指屋外,“傾安,英哲這是怎么了他怎么氣沖沖的走了”
石景揚也不回避,如實道“我說話惹他不喜了。”
楊浩卓走到桌邊坐下,滿面狐疑的看著石景揚,問道“你說了什么將英哲氣成這樣唉,你與英哲,相識多少年了沒有十年也有八年對吧”
“九年三個月”石景揚回道。
楊浩卓愣一下,接著說道“記得這么清楚。就是,相識九年多了,你何時見過英哲與人紅臉你到底對他說了什么把他氣得摔門而去”
事關寧蔚的聲譽,石景揚自是不會亂說。只低頭喝茶,并不作答。
楊浩卓見石景揚默不作聲,只得說道:“好吧,我不問了。不過,我得提醒你,英哲這人,一副與世無爭,好說話的樣子,其實他極有原則,對他在意的人或事,更是不容旁人說一句不好。”
石景揚點點頭,“我省得”
楊浩卓端起壺給自己倒了杯茶,看眼石景揚,搖一下頭,“你省得你還去招惹他”
楊浩卓說完,喝了口茶,側身看向石景揚,好奇的問道“你究竟與英哲說了什么英哲這人,寡淡慣了,能讓他上心的事幾乎沒有呀。”
熟悉寧宇的人,都知道他拜在凈空大師門下,平常只要稍有時間,他便去報恩寺。
許是在寺里呆的時間久了,寧宇養成了一切隨緣,不爭不搶的性子,對名利,更是淡漠至極。
年紀輕輕,看起來比同齡人多上幾分穩重。
楊浩卓突然想到什么,睜大雙眼看著石景揚,“你觸及了英哲的底線,中傷了他在意的人”
石景揚沒想到楊浩卓如此敏感,愕然的瞄了楊浩卓一眼、
楊浩卓見石景揚躲閃的眼神,激動得拍了下桌子,“我猜中了,是不是
你說了什么抵毀錢老夫人的話
傾安,不是我說你,錢老夫人在英哲眼里,是祖母,也是母親。
你想想,英哲他打小沒了娘親,全憑錢老夫人將他們兄妹拉扯長大。這些情況你是知道的。”
大趙夫人去世后,錢老夫人將寧宇寧蔚接到身邊照顧,甚少出門應酬。
坊間傳錢老夫人古怪,冷漠,惡毒,不好相予。
“你想什么呢”石景揚睨一眼楊浩卓,起身往外走。
“唉,傾安,你去哪里”楊浩卓見石景揚往外走,忙追問道。
石景揚頭不回的說道“我有事,先走了。“
“今兒你做東”
石景揚已經出門,丟了句“記我的賬。”然后抬步離開。
楊浩卓氣急,追到門口,沖著石景揚的背影嚷道“我缺這點錢嗎”
石景揚仿若沒聽見,快步下了樓梯。
傳菜的小二立在門口,看眼石景揚消失的方向,再看看楊浩卓,說道“四爺,菜已經好了,您看”
楊浩卓往邊上讓了讓,說道“上上上,有多少,全上上來,記在威遠侯世子的賬上。”
小二點頭應下“好嘞小的明白。”說完,進屋麻利的將菜擺上。
楊浩卓看著空空的屋子,一點食欲也沒有,將欲出門的小二叫住,“將這桌席面打包送到隔壁的楊府。”
小二欠身應下,“是,小的這就安排。”
另一邊,寧宇氣沖沖的沖出東樓,迎面遇上趙永青與幾個公子哥往這邊來。
寧宇暗嘆今日不該出門。
避是避不開了,只得硬著頭皮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