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陸大人才逼著你議親,是不是這樣”
楊浩卓充分發揮自己的想像力,越說越覺得自己說得有理。
起身坐到陸鵬飛的身邊,將手搭在陸鵬飛的肩上,語重心長的說道“弘光,咱們多年的好友,你一定與咱們說實話,我與傾安定會幫你。對吧,傾安”
石景揚接過話來,“那是當然弘光,你有何難處,你盡管說,不管是上刀山還是下火海,咱們都幫你。”
楊浩卓拍拍陸鵬飛的肩,抬了下下巴,“聽見了嗎只要你說,咱們一定幫你,不只我與傾安,還有英哲,英哲知道了,絕不會袖手旁觀的。”
提到寧宇,陸鵬飛抬手擋開楊浩卓的手,正色道“真沒有的事,你們別瞎扯。對了,我聽說英哲最近出了不少事。是不是真的”
陸鵬飛的話剛落音,辰星進來稟道“爺,去明輝巷的人回來了,說寧二爺未在明輝巷。”
陸鵬飛看向辰星,“沒在明輝巷”
不等辰星回話,石景揚先回道“英哲最近未住明輝巷,你先下去吧。”
辰星欠身應下,退出雅間。
陸鵬飛看向石景揚,問道“怎么英哲搬回七里街了”
石景揚搖搖頭,說道“沒有,英哲住到寶瓶巷去了。”
“寶瓶巷”
陸鵬飛與楊浩卓同時問道,兩人對視一眼,楊浩卓追問道“是不是又發生了什么事”
石景揚點點頭,“是出了些事。”
石景揚撿著重要的事與二人說了。
陸鵬飛與楊浩卓聽后,紛紛陷入沉思。片刻后,陸鵬飛說道“英哲太不容易了。”
楊浩卓有些擔憂的說道“祖父要知道英哲出這么多事,心里該難過了。”
陸鵬飛憤懣道“小趙夫人太過份了英哲太也不容易了,咱們想法幫幫他”
楊浩卓嘆口氣,說道“這是英哲的家事,小趙夫人頂著英哲母親的身份,咱們沒法插手呀,怎么幫”
陸鵬飛端起茶杯一口氣將杯里的茶水喝盡,“世間怎么有如此壞的人,真是氣死我了。”
石景揚微微嘆口氣,勸慰道“英哲遇上這樣的事,算是他命里的劫。相信他能處理好。你倆也別難過,省得影響你倆備考。”
楊浩卓問道“小趙夫人如此這般的目的是什么”
石景揚搖搖頭,“不知。”
陸鵬飛嗤鼻道“能為了什么阻止英哲下場科考唄肯定是怕英哲高中,蓋過寧陽的風頭,
這女人,太壞了。損人不利己
英哲高中,對她沒有壞處,只有好處。她干嗎要這樣待英哲”
楊浩卓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嗯,極有可能。當年英哲拜到祖父名下,寧員外郎借送英哲來學堂之機,與祖父說,想讓寧陽也來學堂求學。”
“還有這事楊大學士怎么回的”陸鵬飛問道。
楊大學士肯定是拒了,否則,寧陽不會不來楊氏學堂念書。
石景揚想知道楊大學士是如何回的。
石景揚看向楊浩卓,等著他回答。
楊浩卓說道:“你倆也知道祖父的脾氣,收弟子極講究。他老人家不愿意將時間浪費到不合眼緣的人身上,當場就拒了寧員外郎。”
陸鵬飛說道“小趙夫人不會因為此事記恨英哲吧”
楊浩卓點點頭道“極有可能。”
石景揚想了想,說道“這應該只是一部分的原因,一個人的心里有了嫉恨的根,看人會有偏頗。
英哲又與趙氏生活在一個屋檐下后宅里的事,本就不是三言兩語說得清。
這些事,只能靠英哲自己,咱們幫不上忙。”
陸鵬飛贊同石景揚的說法,說道“哪咱們怎么辦眼睜睜的看著英哲受欺負,錯過秋闈嗎”
楊浩卓搖搖頭,“不能這樣,我回去祖父商議,看看能不能讓英哲住到府上來,一直住到明年的春闈,這樣,讓趙氏沒有下手的機會。”
陸鵬飛點頭道“這個主意不錯,我看行。”
石景揚說道“主意是不錯。只是怕英哲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