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老夫人與錢老夫人都信佛,二人是報恩寺的居士,早年常結伴去報恩寺理佛。
寧荷得到想知道的,心情十分愉悅,笑著將面前的豌豆黃遞到葉秉瑜面前,
“葉小姐,嘗嘗這個豌豆黃,這也是我家里做的,是咸口的,與外面的不一樣,看看能否吃得慣。”
葉秉瑜伸手拿了一塊放到嘴里,連連點頭道“嗯,這個好,和甜口的完全不一樣,我更喜歡這個味。
寧二小姐,這有方子嗎不好意思呀,我是不是冒昧了,問方子是不是不大方便”
寧荷笑道“這有什么不方便的回頭我問師傅,然后將方子寫好,差人送到葉府去。”
葉秉瑜欠身道謝“謝謝寧二小姐。”
“你倆葉小姐來,寧二小姐去的,累不累呀”楊昕葉開口問道。
葉秉瑜看向寧荷,笑著問道“往后,我喚你阿荷,你叫我阿瑜,可好”
寧荷從善如流“當然好了,阿瑜不嫌棄,是我高攀了。”
楊昕葉問道“荷姐兒,外面傳你阿娘與你長姐關系不好。是真的嗎”
寧荷嘆口氣道“唉,這讓我怎么說呢那些傳言,都是子虛烏有的。長姐與二哥在府里時,別人不知道,昕葉你還不知道嗎”
葉秉瑜最近也聽過寧府的傳言,極好奇是否真實。
此刻聽了寧荷的話,轉頭看向楊昕葉,問道“昕葉,這事你也知道”
楊昕葉點點頭,回道“嗯,知道。
我與荷姐兒交往多年,這些年常往寧府走動,趙夫人待寧蔚與寧宇真是極好的。
荷姐兒她家府不管得了什么,趙夫人都是先讓寧蔚與寧宇選。
待他倆選剩下的,才輪到荷姐兒兄妹選。
這樣的事,我就遇上過幾回。”
葉秉瑜難以置信的看向寧荷,“是這樣的呀”
寧荷苦笑一下,“我阿娘是長姐與二哥的繼母,都說后娘難做。
唉,后娘確實難做。
我阿娘為了長姐與二哥操碎了心
有時,我都懷疑二哥與長姐才是阿娘親生的,我,長兄還有妹妹撿來的。
就算這樣,又如何付出再多,人家不但不感激你,反到說你待她不好。”
楊昕葉憤憤的接過話,“那就是喂不熟的白眼兒狼。
是趙夫人心好,受了委屈不說,還一如既往的待白眼兒狼好。
要是我,我就讓他們自生自滅,隨他長成啥樣。”
葉秉瑜的性子要沉穩一些,不如楊昕葉那般激動,問道“外面傳言,說你阿娘要將寧大小姐嫁給自己那受了傷的侄兒。”
“無根”二字葉秉瑜說不出口,改成受了傷。
楊昕葉也好奇這事,問道“荷姐兒,你表兄受傷是怎么回事好好的,怎么就傷著了”
寧荷將小趙夫人事先告訴她的話說給楊昕葉與葉秉瑜聽。
楊昕葉聽后說道“這么說來,你表兄心悅寧大小姐是真的,你阿娘想將寧大小姐嫁過去也是真的。
只不過,這是你表兄受傷之前的事。”
寧荷點頭道“嗯,就是這樣的。
長姐在我阿娘跟前養大,表哥傷著了,我阿娘怎么可能再將長姐嫁過去”
楊昕葉與葉秉瑜紛紛點頭。
在她們看來,小趙夫人不會是傳言中那個心腸狠毒的繼母。
“小姐,到了”車夫的聲音傳過來,馬車隨之停下。
楊昕葉精神一震,趕忙下車,邊走邊說道“瑜姐兒,你快些,咱們去看美顏膏。”
最后,寧荷送了二人兩盒美顏膏,還將車上的零嘴打包讓二人帶著。
葉秉瑜起先還客氣兩分,見楊昕葉大方的收下,跟著半推半就的將東西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