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蔚追到門口時,只看到一個影子從墻上消失。
跟過來的棗花盯著院墻感慨道“石世子這速度,也太快了吧。”
“世子爺師承石家幾位老供奉,輕功自然是一等一的。”胡銳在旁邊說道。
棗花回頭看向胡銳,好奇的問道“石家老供奉”
石家老供奉一事,算是威遠侯府的辛秘之事,寧蔚不想在背后談論。
沉下臉出聲制止道“別瞎打聽,不該知道的事,不要亂問。”
棗花見到寧蔚臉上的慍色,知道自己說錯話了,趕忙曲膝道“是,奴婢知錯了。”
其實,她也是第一次聽說石家老供奉的事。
寧蔚雖做了幾年威遠侯府的世子夫人,但對侯府的事知之甚少。
不過做世子夫人時,她都未打聽侯府的事,如今與侯沒有關系了,更不會亂打聽。
晚飯后,寧蔚留下來與錢老夫人說話,告訴錢老夫人她明日要早些出門,先去江府,然后與江興語一道去楊府。
錢老夫人本來想著寧蔚第一次赴宴,擔心她在宴會上不自在。
錢老夫人還想著要不要將寧蔚帶在身邊,正當她犯愁時,寧蔚告知她,江興語會陪著寧蔚。
錢老夫人頓時心安了。“好,明兒你好生跟著興語。
興語這丫頭,在江家是團寵,吳老夫人走哪兒將她帶到哪兒,就是那宮里,她也是常去的。
聽說,皇后娘娘也極喜歡她,世大族里的夫人小姐們,都是人精一般,待興語呀,就是不喜歡,也會極客氣,蔚姐兒你跟著興語,祖母放心。”
錢老夫人點頭的同時,極簡潔的給寧蔚說了江興語的情況。
話里話外的意思,要她明兒好好眼著江興語。
寧蔚欠身應下,“是,祖母放心,蔚兒明白。”
寧蔚陪著錢老夫人又說了會話,才起身告辭。
回到益豐苑,寧蔚將石景揚的計劃告訴胡銳,棗花及桑葉。
棗花問道“小姐,這么大的事,要告訴老夫人嗎”
寧蔚搖搖頭,說道:“這事,不能告訴祖母。若告訴祖母這事,勢必得解釋那日夜里發生的事。一來二去的,麻煩。
再有,祖母與兄長知道了,肯定不會讓我出門。
我不出門,那兩歹人按兵不動,抓他們若大海撈針,太難了。”
這兩人不處理,她的安危隱患一直存在。
如今石景揚愿意幫她,她要利用石景揚的手將這兩人處理了。
胡銳說道“咱們是小姐的人,一切聽小姐的安排。
明兒,棗花跟著小姐,桑葉扮成小姐的樣子,跟著在下。
桑葉,你放心,我一定護你平安,不會讓你出事的。”
桑葉性子雖綿軟,卻不是怕事的人,笑著曲膝道“行,明兒奴婢就好生跟著先生,充當一回小姐。”
寧蔚笑笑,對胡銳道“先生,祖母那里,明兒還需先生多加關照”
胡銳說道“小姐放心,在下明白。”
夜里,胡銳聽到屋外有鳥鳴叫的聲音,翻身起來,披上衣服去到外面。
喬非見她出來,對石景揚說道“爺,先生出來了。”
石景揚點點頭,說道“你退下。”
胡銳見到石景揚,上前見禮。
石景揚微微點頭,對胡銳叮囑一番。
胡銳聽后,拱手應下,“是,在下明白。”
翌日,寧蔚寅初起來,洗漱更衣,簡單的用過早飯后,帶著棗花去到外院。
石景揚已經帶人等在外院。
見禮后,寧蔚抬頭看看天色,“世子爺幾時到的久等了。”
石景揚還未說話,寧宇換好衣裳從屋里出來,邊低頭整理衣裳邊說道“傾安,也不用這么早吧”
寧宇抬頭看到寧蔚,驚詫的問道“阿蔚,你這是”
寧蔚解釋道“蔚兒約了興語,所以與兄長一道出門。”
寧宇看看天色,說道“這也太早了吧祖母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