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說這是青出于藍,大小姐聰慧,學什么都快。“
寧宇聽了悅娘的話,得知寧蔚常去廚房,以為是久娘教會寧蔚做飯的,欣然接受寧蔚會廚藝的事實。
在寧宇心里,寧蔚會的東西越多越好,藝多不壓身,有總強過于無。
“小姐,醒醒。”
寧蔚睜眼見棗花站在床邊,問道“怎么了”
棗花見寧蔚醒了,說道“剛剛門房的來稟,江府的齊夫人與江小姐過府來看望老夫人。”
寧蔚翻身坐起來,問道“興語已經到了”
棗花搖搖頭,“還沒有到,應該快到了。剛剛門房說到鼓樓了。”
寧蔚起床,桑葉與棗花伺候她梳洗。
寧蔚問道“趙氏回府了嗎”
桑葉回道“夫人還未回府。對了,小姐午休時,大理寺有兩位官差來了府里,尋徐意,徐磊,悅娘,冬卉,還有奴婢與先生問了話。”
大理寺昨日之事傳到朝堂上了。
趙氏一大早出去至今未回,看來還不知道那兩歹人已死。
寧蔚問道“大理寺的官差都問了什么”
桑葉道“問了那天的經過,先生讓奴婢如實說。”
寧蔚點點頭,“好,我知道了。”
寧蔚收拾妥當,趕忙去往大門口。
寧蔚到時,寧宇帶著常樂。
寧陽、寧荷、寧蕾帶著自己的管事嬤嬤及身邊丫鬟小廝候在那里。
寧荷見寧蔚過來,上前恭敬的見禮。
寧蔚挺佩服寧荷的忍耐力,心里明明極不待見她,面上還能對她恭恭敬敬。
寧蔚朝寧陽與寧宇福身見禮。
見禮后,寧陽陰陽怪氣的問道“蔚姐兒,住得還習慣嗎”
寧蔚微微點頭,不緊不慢的說道“謝謝大哥關心,芳菲苑是我出生的地方,沒什么不習慣的”
寧陽聽了寧蔚的話,像被踩了尾巴一樣惱了,立馬拉下臉來,問道“蔚姐兒,你這是什么意思我好心關心你,你說的是什么話”
寧陽是小趙夫人做外室時所生的,說起來,他連妾生子都算不上。
這是寧陽的禁忌,也是他的痛處。寧府上下,沒人敢提。
寧蔚茫然的看著寧陽,委屈的說道“大哥怎么生氣了
蔚兒說的是實話呀,芳菲苑是我阿娘曾經住的院子。
蔚兒與二哥都是在芳菲苑出生的,蔚兒并沒有說錯呀。
芳菲苑,對蔚兒來說,再熟悉不過了,怎么會住不習慣”
“你”寧陽氣極了,卻無法反駁。
寧荷見兄長吃癟,開口幫腔道“大姐,兄長是想問你院子里短什么不若是缺什么,短什么的,告訴咱們,咱們讓人給你補上。”
寧蔚看向寧荷,笑著說道“多謝,我喜歡質樸簡單的生活,沒有什么短的。”
寧荷被寧蔚噎得不輕,到沒像寧陽那樣惱怒變臉,依然笑盈盈的說道“也是,大姐從小深居后宅,吃穿用度都極簡單。”
寧蕾“撲哧”笑出聲,嘲諷道“沒見過世面的土包子而已,非要將自己說得超凡出塵。”
寧荷假意訓斥道“蕾姐兒,不得無禮。”
寧蕾撇撇嘴,冷哼一聲道“我說的是事實,又沒有說錯。”
寧荷轉頭安慰寧蔚,“大姐,蕾姐兒被父親寵壞了,說話總是這樣口無遮攔,直來直去。大姐不必與她一般見識。”
寧蔚笑笑,說道“無妨的,我不會放在心上。教養這種東西,不是誰都有的。”
“寧蔚,你個賤人,你罵誰沒有教養呢你把話給我說清了。”寧蕾氣呼呼的瞪著寧蔚。
寧蔚笑笑,“蕾姐兒開口就是賤人,急吼吼的對號入座呢”
“你”
有人說道“江府的馬車過來了。”
寧蔚抬頭看過去,見江府的馬車駛過來,往前迎了過去,不再理寧荷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