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景揚與寧宇邊話家常邊喝酒,一餐飯吃到酉末。
不知不覺中,寧宇酒大了,手舞足蹈的把酒言詩,無比豪邁。
石景揚見寧宇醉了,開口勸道“英哲,你醉了,洗洗歇下,好好睡一覺。”
寧宇抬起手來,想擋開石景揚的手,手在空中轉了轉,身子跟著搖搖擺擺的晃起來。
石景揚怕他跌倒,握住寧宇的手臂,輕聲提醒道:“小心摔著。英哲,你醉了。”
寧宇轉頭回來看著石景揚,晃了晃手,“我沒醉你是傾安不對,你長得有點像傾安,但是你不是傾安傾安知道我的酒量,他不會說我醉了。”
石景揚被寧宇弄得哭笑不得,問道“我不是傾安,那我是誰”
寧宇瞇著眼看盯著石景揚看,嘴里說道“對呀,你不是傾安,你是誰你怎么在這里的”
石景揚看著寧宇絞盡腦汁思索的樣子,出言道“我就是傾安,英哲你喝醉了,走,我扶你去歇下。”
寧宇搖搖頭,“沒醉,我沒醉,咱們接著喝。你是傾安,對吧傾安,來,咱們接著喝。”
石景揚說道“英哲你不能再喝了。真沒想到,你酒品這么差,喝醉了就是個話癆。”
寧宇嘀咕道“我的酒品差我話癆傾安你搞錯了,阿蔚的酒品才差,阿蔚喝醉了,喋喋不休,話真多。”
石景揚一愣,問道“阿蔚什么時候喝醉酒了我怎么不知道”
寧宇接過話不,“在寶瓶巷的時候,施叔去南方前。對了,阿蔚喝醉酒,你怎么會知道”
石景揚沒理寧宇的問話,問道“阿蔚喝醉了,都說了什么”
寧宇說道“喝醉了還能說什么胡說八道,天馬行空。
一會說她是世子夫人,一會說荷姐兒是王妃,荷姐兒能做王妃這不是胡說八道是什么
來來來,咱們拉著喝常樂,來給世子爺斟酒。對呀,傾安,你是世子爺呀”
石景揚問道“我是世子爺怎么了”
寧宇晃了晃腦,說道“你是世子爺,世子爺就對了,常樂,人呢來給世子爺斟酒。”
常樂進來,石景揚對他說道“英哲醉了,扶他回去歇下。”
“是,小的明白。”常上前來扶寧宇。
寧宇直嚷嚷道“我沒醉,傾安,咱們接著喝。來,喝”
常樂扶住寧宇,“喝,接著喝,爺,咱們換個地方接著喝。”
寧宇點點頭,“好,換個地方接著喝,傾安,走,咱們一醉方休。”
石景揚看著常樂,徐炎將寧宇安頓好,叮囑幾句,才起身回府。
寧蔚接到寧宇來報恩寺的信,早早的帶著胡銳等人迎到山門口。
胡銳眼力極好,“小姐,二爺的車來了。”
寧蔚轉頭對棗花道“去給祖母報個信,說兄長到了。”
棗花曲膝,歡喜的往寺里去。
不一會,寧宇所乘的車到寺門口,徐炎轉頭對車廂里的寧宇說道“爺,小姐來迎你了。”
寧宇掀開簾子,看到笑意盈盈的寧蔚,心里暖暖的,笑著招呼道“阿蔚”
寧宇從車上下來,寧蔚上前見禮,“兄長辛苦了。”
寧宇抬手揉了揉寧蔚的頭,“這些日子你更辛苦”
寧蔚看向寧宇,問道“兄長知道了”
寧宇點點頭,“昨兒傾安都與我說了。阿蔚是咱們家的大功臣,往后,咱們再不用提心吊膽的過日子了。”
寧宇說話時面無表情,看不出喜怒。
寧蔚偷瞄一眼寧宇,小心翼翼的問道“兄長不生氣”
寧宇側頭看看寧蔚,正色道“阿蔚還知道我會生氣”
寧蔚垂頭解釋道“那什么,趙永青實在太可恨”
寧宇看一眼常樂,常樂讓人慢下來,遠遠的跟著。
寧宇嘆了口氣,語重心長的說道“阿蔚,你有沒有想過,你這樣做,會將自己置于險境,萬一胡先生失手了呢這么大的事,你應該與兄長說一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