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伯伯叔叔,伯母嬸娘,哥哥姐姐,你們見過如此狠心的父親嗎見不得你好,一心要害死你的父親。”
寧蔚的話落音,大門里響起錢老夫人的聲音,“蔚姐兒,宇哥兒,你倆起來。”
明苑的大門打開,錢老夫人由悅娘扶著出來。
圍觀人的人見大門大開,紛紛往后退。
寧光焰聽到錢老夫人的聲音,心里一喜,正想開口求情。
錢老夫人手指著寧光焰先一步開口。“你這個孽障,你還有臉來求情徐炎,徐磊,給老身打,將這孽障給老身打出去。”
徐炎得了吩咐,上前抬腿朝寧光焰踢去。
寧光焰左肩被徐炎踢中,立即歪倒在地,
徐炎這一腳高高的抬起,踢到寧光焰身上時,不過是三四分力。
就算是這樣,寧光焰也吃不住,痛得嗷嗷直叫,連滾帶爬的往人堆里鉆。
徐炎顧及錢老夫人的感受,假意追兩步便停了下來。
錢老夫人看著在人群里一瘸一拐往外走的寧光焰,心里說不出的滋味。沖著寧光焰的背影大聲說道“你等聽著,這孽障來一回打一回,絕不讓他進門。”
說完,錢老夫人轉頭對寧宇、寧蔚道“宇哥兒,蔚姐兒,咱們回去。”
寧蔚看眼混在人群里的寧光焰,轉身往院子里走。
進了院門,寧蔚朝錢老夫人福身道“祖母,蔚兒先回屋洗漱更衣。”
說完,也不等錢老夫人說話,寧蔚帶著棗花等人徑直回后院。
錢老夫人看著寧蔚的背影,剛想說話,寧宇欠身道“祖母,孫兒也先回屋了。”
同樣,不等錢老夫人說話,寧宇徑直往自己的屋子去了。
“宇”
錢老夫人想叫住寧宇,張了張口,后面的話又咽了回去。
落寞的說道“宇哥兒與蔚姐兒這是怨我了”
悅娘看看進屋的寧宇,微微嘆口氣,寬慰道“二爺與大小姐是在氣頭上,等他們緩緩,他們會想明白的。”
錢老夫人長嘆一口氣,“都怪我委屈了這倆孩子,大喜的日子,給孩子們添堵了。”
悅娘說道“這事怎能怪老夫人老夫人也是一片好心。”
錢老夫人岔開話題,“你去廚房看看,讓廚房做些宇哥兒喜歡的菜,今兒該慶賀慶賀。”
悅娘曲膝應下,“好,老奴明白。”
悅娘轉身去廚房。
錢老夫人對冬卉等人道“你等去忙吧,不用跟著我。”
冬卉先是一愣,隨即明白錢老夫人不想有人跟著,于是曲膝退下。
下人退下后,錢老夫人站在園子里,看看通往后院的月亮門,又看看寧宇的屋子。最后,抬步去了堂屋。
姜老太太見錢老夫隊神情落寞的回來,抬手給她倒了杯茶,“怎么蔚姐兒與宇哥兒生你氣了”
錢老夫人端起茶杯抿了口茶,點點頭道“嗯,各自回屋去了。”
姜老太太繼續為錢老夫人添茶,“給他們些時間。讓廚房做些菜,大喜的日子,該好好慶賀慶賀。”
錢老夫人說道“悅娘去安排了。”
寧蔚回到屋里,青竹與慧依趕忙去打水,伺候寧蔚洗漱。
胡銳看著寧蔚紅腫的眼睛,又是心痛又是好氣的說道“你這妮子太狠了,在下去尋胡大夫給小姐要些冷敷的藥來。”
說完,胡銳轉身往外走。
“先生,不用我就是開始時用了一下,后面并沒用。”寧蔚叫住胡銳。
胡銳停下腳步,轉身走到寧蔚跟前,湊近來細看她的眼睛,邊看邊問道“就是開始時用了一下后面沒有再用”
寧蔚回道“沒用”
“沒用,小姐的眼睛怎么這么腫小姐是真哭了”胡銳接著問道。
寧蔚沒有回話。
胡銳接著問道,“寧員外郎的渣小姐又不是頭一回見識,小姐怎么還為他哭”
寧蔚看胡銳一眼,說道“誰說我是為他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