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掌柜笑著朝寧荷欠身道“多謝惠顧,小姐慢走,歡迎上姐下次光臨。”
見秦掌柜將五千銀票給了寧蔚,寧荷已經將秦掌柜歸到寧蔚之列。
此刻他的笑,在寧荷眼里盡是譏笑與嘲諷,讓寧荷覺得無比礙眼
寧荷給秦掌柜一個冷眼,快速往樓梯口走去。
葉展瑜看中德逸坊的一身衣裳很久了,好不容易約著寧荷出來,衣裳還沒買,人就這么灰溜溜的離開。
葉展瑜心里不甘且伴著怨氣,嘴里嘀咕道“荷姐兒,干嗎要走”
楊昕葉看眼氣沖沖走在前面寧荷,伸手拉了拉葉展瑜,小聲道“你少說一句,荷姐兒生氣了,咱們去唐帛或者擷秀坊不是一樣嗎”
葉展瑜不滿的說道“可我看中的衣裳那兩家沒有。況且,這不是去哪家的事,我是說,咱們為什么要走”
楊昕葉沒好氣的說道“那我與荷姐兒在樓下等你,你買上衣裳趕緊下來。”
笑話,自己買,那她約寧荷做什么
若是自己買,她早買了,還用等到今日
楊昕葉看出葉展瑜的心思,小聲道“荷姐兒極要面子,你嫌荷姐兒今日丟臉丟得不夠嗎若想荷姐兒掏腰包,咱們最好順著她。”
說完,楊昕葉加快腳步追前面的寧荷。
葉展瑜見楊昕葉往前走,也趕忙追上去。
“怎么就是荷姐兒丟臉了明明是寧蔚窮得丟人。
荷姐兒就是性子急,才掉進寧蔚挖好的坑里,被寧蔚與店家合起來騙一萬兩銀子。”
楊昕葉的腳步慢下來,點頭道“你說得有理。”
葉展瑜撇了撇嘴,接著說道“不過,荷姐兒動不動用銀子砸人的毛病得改改。
像這種鋪子,進出的多是達官貴人,這些人,最看不慣世俗的阿堵物。也只有荷姐兒,動不動就拿銀票出來耍威風。讓人不忍直視。”
葉展瑜的話語里掩不住的嫌棄。
楊昕葉看眼已經空空的樓梯,小聲警告道“你還想荷姐兒為你的衣裳付賬,你就收起你剛才的話。”
說完,楊昕葉加快腳步。
葉展瑜追上去,邊走邊說道“我只與你說說,又沒有對旁人說。”
楊昕葉回頭瞪葉展瑜一眼,“你住口。”
葉展瑜低聲道“知道了”
二人在德逸坊門口追上寧荷,站在一起等車。
葉展瑜見車來了,說道“車來了,走吧,咱們去店唐帛。”
楊昕葉擔心寧荷心情不好不愿繼續再逛,勸道“荷兒,這家掌柜太不厚道,咱們去別家逛逛。”
葉展瑜附和道“德逸坊的掌柜太不著調,往后咱們再別光顧他家了。”
聽了楊昕葉與葉展瑜的話,寧荷的心情好了不少。“上車吧,咱們去擷秀坊。”
德逸坊二樓,長樂公主的目光追隨寧蔚,對身邊的男子道“表兄,我去轉轉。”
年青男子正是珍妃娘家侄子袁運澤,子沐青。
袁運澤對身邊的人低聲吩咐道“護好公主。”
下人欠身應下。
秦掌柜送走寧荷一行人,轉頭尋找袁運澤。
“秦掌柜,公子在屋里等你。”
秦掌柜道謝,“多謝聰爺。”
說完,秦掌柜去往三樓,守在門口的成安欠身道“公子說,掌柜來了直接進去。”
秦掌柜欠了欠身,抬手敲敲門,推門進去,朝站在窗邊的年輕男子拱手欠身道“公子好,公子何時回京的老夫人還好嗎”
“回來有兩日了,祖母還好。”
袁運澤點點頭,指了指書桌對面的椅子,示意秦掌柜坐。
秦掌柜欠身道謝后,走到桌邊坐下來。
待成安奉上茶后,袁運澤問道“今日那位小姐是誰家府上的掌柜為何要幫她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