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家母望子成龍心切,她老人家盼著在下好好讀書,走科舉之路。
有朝一日能金榜題名,揚家門門楣。
為了不讓家母失望,在下放棄自己的意愿,苦讀詩書走了科舉之路。”
陳王點點頭,說道“原來是這樣,先生接著說。”
徐華振欠身回道“是在下查看了國子監倒塌的教舍,用材上雖不合規格,但也不至于一場大雪就讓其倒塌。
那屋子倒塌得很蹊蹺。”
陳王挺直腰桿,兩眼緊緊的盯著徐華振,問道“依徐先生所言,此禍事,是人為的”
徐華振點點頭,“回王爺,依在下看,是有人在承重的柱子上做了手腳,才導致房屋倒塌。”
陳王捏了捏下巴,略作沉思后,問道“先生能為此事寫個折子嗎”
徐華振欠身道“回王爺,折子在下能寫,只是,這折子軍出來,用處也不大。”
陳王疑問道“此話怎講”
徐華振回道“教舍的倒塌雖是人為,但教舍的建造確實偷工減料。
這也是事實,對方敢如此做,也是抓住了這一點。”
陳王想了想,點點頭,對徐華振道“先生說得有理,先生請接著說。”
徐振華說道“從此事來看,房屋的倒塌是對方事先計劃好的。
只是,對方的目的,是單純的針對劉祭酒,還是針對工部的寧員外郎。
在下查了,國子監的建造,是從寧員外郎手上承出去的。”
徐華振停下來解釋一句。
陳王點點頭,“先生接著說。”
徐華振點點頭,接著說道“對方究竟想針對誰在下就不清楚了。
也或者,對方是想一箭雙雕,既拉下劉祭酒,又扯出寧員外郎。
劉祭酒是王爺的娘舅,而寧員外郎是側妃的父親,這二人與王爺的關系都極近。”
陳王端起面前的茶杯抿了口茶,隨后將茶杯重重的放到桌上,冷冷的說道“對方的目的是針對本王”
徐華振沒有接話,陳王說得不錯,不管是針對劉祭酒,還是寧員外郎,都是針對陳王。
周家衛說道“石世子前日回京后,接連兩日,多次出入明輝巷的明苑。
而明苑住著寧員外郎的母親錢老夫人,次子寧宇,長女寧蔚。
而寧員外郎與寧宇、寧蔚的關系緊張,對方這次的目的是不是想拉下寧員外郎”
一旁的盧銘朝陳王欠身道“王爺,據線報稟,寧宇前幾日從報恩寺回城的途中,遇到歹徒刺殺,還是長樂公主的人將其救下的。
寧宇身受重傷,當日返回報恩寺,第二日才隨長樂公主的車隊回城。
陳王眉頭緊鎖,曲著手指敲了敲桌子,怒道“這么大的事,怎么現在才報”
“撲通”一聲,盧銘跪下來,欠身道“線報在長樂公主回宮那日就報上來了,是小的疏忽了,請王爺責罰”
陳王怒道“下去領十軍棍。”
盧銘欠身謝恩,“是,小的這就去領罰。”
盧銘起身,準備去領罰。
“等等本王的話還未問完”陳王揚聲叫住盧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