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銳先是一驚,隨后心里涌起一股惱怒,嫌棄的摔開魏源的手。
魏源瞧出了胡銳的意圖,先她一步反手握住她的手。
胡銳只覺得手被握住,她用力摔時,手上被更大的力擒住。
胡銳連摔幾下,未能摔開魏源的手,改用眼睛瞪向魏源,壓低聲音問道“你”
胡銳是習武之人,平時用手用腳比用嘴多得多,越是生氣,腦子越懵,嘴巴越不利索。
魏源迎著胡銳的目光,似笑非笑的說道“我怎么了說錯了還是一針見血戳破了胡先生的心思,讓胡先生惱羞成怒了”
胡銳是真惱了,一只手被魏源鉗住,于是揚起另一只手朝魏源揮去。
魏源身子往后仰,避開了胡銳的手同時,將她揮過來的手握住,然后雙手一帶,便將胡銳拉到自己懷里。
“小野貓,男人的臉不能打,明白”
溫濕的氣息撒到胡銳的耳邊,讓她身子渾身繃緊的同時,心里的怒火蹭蹭往上竄,小野貓他才是貓
胡銳側頭瞪向魏源,馬車突然顛了一下,好死不死的,將胡銳的嘴與魏源的嘴碰到一起。
胡銳的腦子一片空白,驚得瞪大了雙眼,傻愣愣的看著魏源。
魏源先是一愣,隨即抿唇親了親胡銳,很快,快到胡銳還未反應過來,魏源已經直起身來,讓自己離開那方芳澤,并將雙手松了,放開胡銳。
胡銳剛回過神來,想要怒斥魏源。
魏源沙啞的聲音先響起“胡先生一二再,再二三的非禮在下,對在下存不軌之心,是何道理”
胡銳摸了摸自己的嘴唇,無比震驚的看著魏源,“我一二再,再二三的非禮你”
魏源看著胡銳,反問道“難道不是就在剛剛,難道不是胡先生撲向在下親在下的
那日夜里,不是胡先生將在下按到長廊的柱子上,對在下又摸又親的”
那晚的事,胡銳幾乎沒有什么印象,只記得自己喝了酒,將魏源扯住,要他陪她說話。
她竟然對他下手,又摸又親自己如此無臉無皮的嗎
胡銳的臉火燒火燎的一陣潮熱,羞愧得不敢面對魏源,轉身掀起簾子出了車廂,一屁股坐到車廂前面的橫板上。
魏源見胡銳狐疑的打量自己,以為她識穿了他的話,正想開口說話,卻見胡銳轉身出了車廂。
“胡先生怎么出來了外邊冷”
萬平扭頭看眼胡銳,開口說道。
胡銳目不斜視的盯著前方,“車里太熱,我出來透透氣。”
萬平見胡銳的臉紅到耳根,只當她是真怕熱。
魏源抿了抿嘴角,小野貓,我看你能躲到幾時
威遠侯府,石景辰,石景星陪著侯夫人在花廳邊上的暖閣里說話。
石景星見下人進來,激動的站起身來,問道“是不是阿蔚到了”
下人曲膝道“回二小姐,寧大小姐尚未到。夫人,國公府的世子夫人與大小姐過府來了。”
侯夫人心里一緊,與大女兒迅速對視一眼,母女二人同時起身,急忙往外迎。
石景辰見母親與姐姐往外走,跟著追了出去。
石景辰邊小跑往前追邊問道“阿娘,舅母與藝姐兒怎么來了”
侯夫人搖搖頭,“我也不清楚,事先并沒有收到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