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蔚震驚的看著石景揚,難以置信的問道“就為這她就起了害我阿娘的心真是個毒婦。”
石景揚昨晚聽了青山的話,也是十分震驚,甚至無語,他沒想到,女人的嫉妒心如此可怕。
石景揚苦笑一下,說道“是,就是這么無語
可怕的嫉妒心,成了趙氏仇恨的種子。
這顆種子在很早以前,就種到趙氏的心里,且在她心里生根發芽。”
寧蔚仰頭看天,這個答案讓她很無語。
她知道,士農工商,在大梁,商人就算再有銀錢,也讓清貴的士大夫瞧不起。
但就算是這樣,也不該成為趙氏害人的理由。
石景揚握住寧蔚的手,溫聲說道“你外祖有功名在身,而趙和泉只是白身。
族里有人巴結討好你阿娘,而不待見趙氏,這很正常,你阿娘并沒有錯。
要怪,只怪趙氏過于虛榮,過于要強,過于嫉惡如仇。
再有,大梁的律法,商人之子與刑人之人一般,不能下場參加科考。”
寧蔚點點頭,這些道理她都明白。
趙和泉與赤陽幫有生意上的往來,趙錦秀與萬振天打小認識,這倆算是青梅竹馬兩小無猜。
這兩人,一個心胸狹隘,牙呲必報,一個窮兇極惡,慘無人道。
這倆人起了歹心對付人,被他們惦記的人,又怎么可能有好結果
石景揚的話讓寧蔚陷入沉思。
阿娘很不幸,不幸在她很小時就被趙錦秀記恨上了。
所以,當趙氏得知阿娘與寧光焰有婚約后,趙氏就開始接近寧光焰。
寧蔚冷笑道“我說呢,不管我怎么做,趙氏看我都不順眼原來趙氏對我的恨由來已久。
我一直以為,她恨我,是因為我阻撓了寧荷嫁給你。”
石景揚見寧蔚提起寧荷,生怕寧蔚翻舊帳,趕忙將話題扯回來。“趙氏交待,她買通了穩婆,讓穩婆朝你阿娘下手。
我讓青山去查過了,當年害你阿娘的穩婆已經去世了。”
寧蔚憤怒的說道“昨日我就該要了那壞女人的命,替我阿娘報仇。”
石景揚寬慰道“殺母之仇不共戴天,不管你如何做我都陪著你。”
說完,石景揚在寧蔚的額頭上親了親,他在用行動告訴她,他會一直在她身邊,做她的依靠。
寧蔚冷靜下來,抬頭親了親石景揚,“殺人不過頭點地,死太便宜她了。
我要讓她生不如死,只要是她在意的,我便給她摧毀了。”
石景揚揉了揉寧蔚的頭,寵溺的說道“行,都依你”
第二日,侯夫人帶著媒人上門提親,錢老夫人滿心歡喜的應下這樁親事。
此事很快在京中傳開,吳明藝得知此事后,在府里發了好大一通脾氣。
自從崔老夫人被蛇咬傷后,承國公府的布防就落到東宮的裴東流手上。
吳明藝在府里發脾氣的事很快傳到東宮。
隔日,皇后娘娘身邊的劉尚宮親自去了承國公府,將吳明藝接到坤寧宮。